李仁杰还没从傻眼中回复过来,那六傻又说了句人话,“我知道你就是“天侠”,我想陷害你”。
众人一片哗然。
诸葛小虫走到岳父薛贵贵面前,“岳父大人,小婿问完了。岳父,你不是有一事想当面问问六怪吗”?
“你问问他,现在对当年做得事可曾感到后悔”?薛贵贵看着昏迷的爱女心疼的说道。
诸葛小虫看着六傻,此时的六傻很痛苦,不知道他是因为练功很痛苦还是因为想起了当年所做得傻事而痛苦。“把当年的责任全推给这六个傻瓜蛋吗?恐怕这六个人承担不了吧”,诸葛小虫一边想,一边走到了六傻面前,对着气色越来越差的六傻诸葛小虫闷声的问道:“对于当年所做得事,你们有没有感到后悔过?”
“人在江湖不是在杀人就是被人杀,我们有什么可后悔的”,六傻的气色越来越差,但神色却越来越镇定,“想当年,我们父母双亡哥六个四处飘荡,没少吃苦,没少受罪,谁把我们当人看了?只有师傅,师傅他老人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们。你们说这天大的恩情我们能不报吗?要报答,就要杀人,因为师傅他有野心,他想做”,说到最关键的地方,那六傻却打住不说了。
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他说不了了。众人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,那唯一坐在地上的老六已仰面倒了下去。钱仁杰急忙叫了几个人过来一看,说他是体内真气过于紊乱、急火攻心导致突然昏迷,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大家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,也该回去了。薛贵贵把薛晓凤交给诸葛小虫后双手冲李仁杰一抱拳,“李兄,我们就先回去了,剩下的就都交给李兄了。”
李仁杰也双手一抱拳,“薛兄,恕不远送。三弟,送客”。
钱仁杰带着众人回到了住处,一切都安排好后,老钱便告辞回到了前院。
诸葛小虫把薛晓凤放到了床上,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正要和南宫美离去,那薛贵贵却自言自语地说了句,“诸葛小虫”。
诸葛小虫猛地转回头,那薛贵贵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,“你怀里的三枚薛衣神针该还给我了吧?你还想保留到什么时候呀”?
诸葛小虫伸手入怀从贴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,他一层一层的打开,打完最后一层时他终于开口了,“岳父大人,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还有我怀里有这个玩意的?我记得我没跟什么人说过呀?岳父大人,你不会跟我说你就是当年射我三针的人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