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皓的头更低了,“宫中忌讳的地方,东西都很多,黄皓一时倒想不出来这最忌讳的是什么了,不知相爷说的是”?头虽然是更低了,但那黄皓的眼珠子倒是更大了。只是黄皓整个头都低下去了,诸葛亮什么都没看到。不过话说回来,黄皓的头就是不低,诸葛亮也什么都看不到,因为诸葛亮走在前面呢。
诸葛亮面无表情,“宫中确实忌讳很多,不过你我最忌妄言逆上”。诸葛亮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皇上年幼,你等经常服侍左右,皇上有什么出格、不对的地方,你等要善言规劝,不可推波助澜。须知国家兴旺,匹夫有责,你等阉人也是国家的主人,不可懈怠。否则,你等着再阉一刀吧。不过,下次再阉就不是你的小脑袋了,而是”,诸葛亮厉声疾色:“而是你上面的大头。”诸葛亮缓了口气,刚才那句话一不留神声音太大了,恐怕整个成都的人都听到了。
缓过气来的诸葛亮对那震傻的黄皓轻轻说道:“敢问黄公公,你上面的大头有几个呀?”
黄皓听后,对那吃饭的家伙是摸了又摸,老也感觉是怎么摸都摸不够,这么重要的玩意你说怎么就只长了一个呢?只长了一个头的黄皓自是小心的说道:“丞相所言甚是,真是句句都说到奴才的心坎上了。相爷,你放心,你就把心好好地放在肚子里吧,奴才明白,奴才都明白,奴才全明白的。”明白是一回事,但小黄大头里面是另外一回事了,“宫中的事,亮,你敢管吗?”不过这也只是黄皓脑中的想法,自是不敢说出来。
诸葛亮面无表情,“明白就好,明白就好”。想起先主刘备,再想起后主刘禅,“老刘家呀,诸葛亮只能做到这了,再做得话就流言杀人了”。
两人话不投机,自是再不言语,一路无话,两人来到了御花园。
那刘禅看到诸葛亮,自是老远就迎了过来,“相父,侄儿早就盼您来了。奈何相父政务繁忙,侄儿本不敢打搅,只是老长时间没见相父面了,侄儿想您呀,侄儿老想您了,相父。相父,侄儿实在是太想您了,所以才派人把您老百忙之中请来了,还请相父不要责怪侄儿的鲁莽之举”。
诸葛亮笑了,这个阿斗,刚刚的朝堂之上你把相父当成了透明人呀,还好久没见相父面了。找理由也不能找个这么蹩脚的吧,不过倒也真是难为他了。
“皇上,该是老臣常来请安才是,只是政务确实繁忙,抽不开身呀。北有曹魏虎视眈眈,南有孙吴不怀好意,而陛下的基业正是百废待兴之时,臣不敢有一丝懈怠呀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