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股由衷的快乐。
似是某种禁忌的约束,正在被一步步突破。
他渴望得到,更多的惨叫与哀嚎。
三步赞下,身形闪烁,他如同老鹰一般,双手掐住那两个逃跑人的后脖颈。
“砰!”
俩人被他按在地上,面部和水泥地来了场亲密接触。
书友挪动自己双臂,让那俩人的面容和血迹,在地面上画画。
他只是开了脸,没起乩。
但哪怕只是开了脸的他,也拥有能躲子弹的身手。
料理这五个“忧郁气质”的男生,根本就毫不费力。
“童子,收手!”
棚子所在的围墙外,传来谭文彬的呼喊声。
他没露面,也没喊“阿友”。
身为刑警的儿子,这点家学传承还是有的。
林书友停顿了一下,然后双手继续发力。
“童子,我叫你住手!”
谭文彬加大了音量,声音也更为低沉严肃。
林书友眼里流露出不甘和愤怒。
正当他准备双手继续发力时,左手忽然失控,对着自己的脸,划了一下,刚画上的脸谱,露出了破绽。
林书友眼眸恢复清澈。
他站起身,分别两脚将身下俩人踹翻出去,然后重心下压,准备跳上棚子。
围墙外的谭文彬说道:“往对面房子上跳。”
林书友当即改变身位,前方是一栋五层的职工宿舍楼,他跳了上去,然后手脚并用,在下方地上的五个人注视下,以极快的速度通过外墙上了屋顶,然后消失不见。
谭文彬舒了口气,这样的话,那五个小呆逼录口供时,就会向警察形容:
一个画着脸谱身穿黑衣的人从天而降,把他们揍了一顿后,“蹭”的一下飞上墙顶消失了。
这样一来,口供就得被污染得不要不要的。
无视了一墙之隔的痛呼与求救,谭文彬走回宿舍,上楼,推开寝室的门。
林书友正坐在书桌前,右手拿着笔,啃着左手指甲。
他脸上湿漉漉的,脸角还残留着颜料痕迹。
谭文彬把自己的毛巾抽出来,丢他脸上。
“擦干净。”
“哎。”林书友马上开始擦。
“你寝室里的人,见过你的戏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