档,上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罢了。”
“我该怎么做?”
“不用刻意去做什么,你只需去做你该做的事,去好好走你的江,你越强大,秦柳两家门楣越复兴,那些欺软怕硬的东西,自己就吓退了。”
李追远点点头。
然后,他就不再说话了。
好在风声雨声夹杂,倒不显得沉闷。
柳玉梅问道:“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
李追远:“因为想问的都问完了。”
柳玉梅伸手指向供桌上的牌位:“烂船还有三千钉呢,瞧不上眼了?”
“奶奶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是怕牵扯到我们?”柳玉梅指尖轻勾,窗户闭合,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“普通人家小辈出门,长辈都晓得给预备点盘缠呢。如今,咱秦柳两家好不容易又有人走江,作为家里人,怎么着都该托他一手。”
“奶奶”
“奶奶我是年纪大了,但一辈子养尊处优,还耗得起;
你秦叔你刘姨,虽是不成器的长辈,好歹也能扛一扛事。
换了新屋子,小是小了点,可不也是能遮风挡雨么?
遇到惹不起的、弄不过的,该回来就回来,该请人就请人。
这屋门一关,世上敢敲门进来的东西也真不多。
真要出了门去,寻着哪家,哪家也都不好消受。
虎死威犹在,咱两家是不比过去了,可也正因此,反而更豁得出去了。”
阿璃点头。
李追远是见过柳玉梅在太爷家的谨慎小心的,所以自然更清楚柳玉梅刚刚说出这番话的重量。
除非自己再次点灯,昭告走江结束。
否则,要是自己在外面遇到什么事,躲回家,那庇护自己的人,就将遭受气运的反噬。
更别提家里谁去帮自己主动出头了,此举带来的副作用,只会更加剧烈,弄不好真就是出一次头换一条命。
可以说,自第二盏灯燃起的那一刻起,自己与柳玉梅等人的关系,就变成了昔日自家太爷和她们的关系。
可以共同吃住,可以正常生活,但只要牵扯到玄学方面的事,那就会引发负面效果。
“奶奶,您也看见了,今日虽是由您正式昭告,可实际上,这江,我早就是在摸黑走着了。
我的意思是,以前我是怎么走的,那以后,我继续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