槽位的,从来没和别马合过槽,今天可能是不太习惯。”年轻的士兵拉着蒙古马的缰绳给进来的两个人道歉。
“先拉开再说好了。”何池如此说道。
阿列克谢和年轻的士兵各自拉开马匹,胜利不断的打着响鼻,很有点骂骂咧咧的样子,而那匹蒙古马则是在年轻士兵的安抚下慢慢恢复了平静。
“好了好了,不吵了,不吵了。”年轻的士兵从随身的暗绿色挎包里摸出一把豆子递给矮马,一不小心把包里的东西抖了出来,哗啦啦的一堆雪白的东西落在了地面上。
何池弯腰捡起来一张,发现竟然都是信。
“你是通讯兵?”何池把手上的东西交还给对方。
“是的!特派员同志,第四步兵师3团通讯兵伊万彼得罗维奇,听候您的指示!”通讯兵立正敬礼,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,结果刚刚收集好的信又散落了一地,反而显得有些好笑。
“别这样,我没有任何指示,闲聊两句好了。”何池说完上下看了看,小个子通讯兵非常年轻,大概和阿列克谢是同龄人,和其他斯拉夫人魁梧的身材不一样,通讯兵显得瘦弱且文质彬彬。
何池注意到信件上大部分的文字都是一种字体于是问“这些信都是你写的?”
“是的,同志们有些写信比较吃力,就让我来帮忙。”年轻的士兵有些羞涩的说。
苏联在建国后进行过大规模的扫盲教育,公民的识字率已经大幅度上升,但是这里的基层士兵大部分人也就是认识百十来个单词的水平,还达不到书写信件的程度。因此,很多人在战斗中会让识字多的人代写。
而让最年轻的士兵担任通讯员,这是很多苏联部队的传统,因为当部队面临全灭危险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有充分的理由离开-那就是带走部队最后信息的通讯兵。
这个人通常会带走所有人的遗书。
——
黎明的时候,德国人来了。
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个个的小黑点,那是德军的一辆辆装甲车和坦克,身后则是跟着密密麻麻的步兵。
“一个坦克营,还有大概两个步兵营,德国人把能展开的部队一次拉上来了。”弗拉柳申科中校放下手中的望远镜。
“希望今天运气站在我们这边。”政委多纳托洛夫斯在一旁默默说道,
呜呜呜~~~
轰!!!轰轰轰!!!!轰!!!!
连续的炮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