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侄女婿同名同姓,所以在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后连马都没控制住,原地转了个圈子才堪堪坐稳。
“你们觉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?”丁三一。
“你也看出来了?”于横。
“要说有人给我钱我可能记不住是谁,但是谁揍过我我能记他一辈子,老子这辈子记住的人不多,除了你们仨,那人的印象最深。”李大亮。
“只是有几分像而已,声音就不对,况且你们见谁还能往回长,看此子年纪也就二十四五,不是他,以后也莫提此事,对咱们没好处。”花烈引马绕到三人前面,又对曹阔说道:“陈将军向皇上进言,说你箭法了得,专设一校场要考校你,你义父忠勇王已经先行过去了,让我们几个来找你,随我们走吧。”
“哦。”曹阔应声,但在灵枢里却对尤多拉道:“我的女王呀,见到朱棣老小子的时候帮我看仔细,那把剑在不在他身上,如果在,我觉得可以考虑在路上动手”。
“老娘现在就想动手”尤多拉蹲在地上没起身,在给沙堡种草皮。
花烈口中的校场,其实就是大军在回去的路途上找了一块开阔地,军卒们在里面远近不一的摆放了一些草靶,然后用明黄的缎子将场地围起来就成了,连看座都没有几个,大家都是骑在马上的。
曹阔到的时候里面人已经很多了,各路将军都在,连好圣孙朱瞻基也在。也先土干带他先叩见皇上,毕竟朱棣是听说他箭法了得才专门设了校场的。
二人一见面,曹阔的脸上古井无波,双眼清澈依旧,该叩首叩首,该见礼见礼,任由朱棣上下打量端详,丝毫没有不适的样子,大大方方的爱咋滴咋滴。
朱棣好像隐隐想到了什么,但很快就和颜悦色起来,赞道:“好一个俊秀儿郎,朕听说你箭技高超,在草原上无人能敌,特让人考校你一番,所以今日你若赢了军中将士,朕则重重赏你,输了,却是要罚的。”
曹阔心知朱棣一定是怀疑他了,虽说多疑是帝王的品德,但刚见面就要罚,明显就是没安好心。干脆,我也给你装个傻,难为难为你,问道:“皇上要赏什么?”
“哈哈”众将军大笑,心说这人有趣,叫皇上的板。
“不可无礼!”也先土干倒吸一口凉气,暗道这孩子是真不认生啊,眼前的人可是皇帝,你还没赢呢就想要赏,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,赶紧解释:“皇上,我这义子只有在射箭的时候才头脑清醒,往日都是浑浑噩噩的,请皇上勿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