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,将位置坐的名副其实。”
刘军头的话让王仙芝十分意动,他最担心的就是做列校跟着去南边受气,回来还不得都将官职。
如今军中愿意让他率军南下,尽管在朝廷那里他还是一个小小列校,但在天平军中,他便是名副其实的都将了。
他十分心动,可一想到自己在濮州的家产,他当即又有些肉疼。
好不容易才发展起来,若是自己去了南边,自己手底下这群私盐贩子恐怕会趁机变节。
届时即便自己回来了,生意却也被旁人抢光了。
“呵呵”
刘军头似乎看出了王仙芝的顾虑,因此他再度引诱道:
“这濮州的私盐生意,王都将若是不放心,倒是大可以放心交给你那些亲人及弟兄,某定不会让人染指”
眼见刘军头都这么说了,王仙芝也顾虑全无,当即作揖道:
“军头赏识,某若是再不去,便是不给军头面子了!”
“好好好”刘军头高兴的以茶代酒,与王仙芝饮下一杯茶后,又与他寒暄几阵,接着便让王仙芝前去找人。
赶在月末以前,他必须率戍兵南下。
如此急迫的时间,加上都将之位的吸引,王仙芝匆匆告别刘军头。
待他走后,刘军头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收敛,最后转作轻嗤:“什么混账,若非需要人戍边,这都将的位置能轮到他?”
刘军头说罢,远处掌事走了过来:“军头,那私盐生意真的不动?”
“这王仙芝几次将您的钱放给他手下弟兄,若不处理,岂不是人人效仿?”
“哼,自然要处理”
刘军头冷声道:“等去广州的事情弄完,这王仙芝留下的人都要调走。”
“这濮州可是我们兄弟几人对付王守文那厮保下的,区区一个后竟之人,也想学我们做军头?”
在刘军头的冷笑中,不明所以的王仙芝渐渐消失,即日起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招募起戍卒来。
战后的濮州虽然还未恢复,但甄城人口数万,招募几百独身对于甄城来说,并不是什么问题。
在两倍军饷的诱惑下,前往军营应募之人络绎不绝,不到月末,王仙芝便凑足了一千二百人。
与此同时,王仙芝在甄城庇护的盐贩子依旧在卖盐。
只是为了安抚所有盐贩子,他比以往多让出了一成利。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