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冯源乃是机械与火器的天才,被兵仗局糟蹋了。我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手中,那些蠢货啊!”
蒋庆之眼中闪过厉色。
到了前院,徐渭尴尬的道:“伯爷只需令人传个话就好。”
蒋庆之淡淡的道:“有些人以为我死了,便可肆意妄为。既然敢伸手,那就要有被打断手脚的准备。莫展。”
“伯爷!”
“那人以为我一病不起,便肆无忌惮去了冯家,这一路定然被不少人看到。悬赏一千贯,我要那人的消息!”
“是。”
莫展出去了。
“令人去冯家探视蹲守,请最好的郎中,一应花销都从府中走。”蒋庆之看了徐渭一眼,“另外,让她报官。”
徐渭眼珠子一转,“妙哉!我看让她去大理寺。”
蒋庆之点头,看着众人,“我醒了,有些人就该慌了。”
“什么?蒋庆之醒了?”
城北的一家酒楼里,去冯家的男子愕然道。
“消息传出来一个多时辰了,不过你当时去了冯家,故而不知。”对面的锦袍男子神色沮丧,“本以为蒋贼必死无疑,谁曾想祸害遗千年。这顿酒之后,你赶紧出城寻个地方暂避风头。”
“娘的!老天无眼啊!”男子喝了一杯酒,“蒋庆之醒来,此刻哪有心思理事?我明日再出城。”
“别死在雅青的肚皮上。”锦袍男子知晓这厮是要去和老相好告别。
喝完酒,二人分开。
锦袍男子回到家中,却发现有人在等候。
“何事?”
“你和张希去了何处?”来人冷冷问道。
“喝了一顿酒,怎地?”锦袍男子问道。
“张希此刻在何处?”
“他去诚和楼寻老相好雅青,可是有了变故?”锦袍男子蹙眉。
来人冷冷的道:“新安巷传话,蒋庆之亲自开口,悬赏一千贯要张希的消息。蠢货,还有心思去玩女人,赶紧带路去寻他!”
诚和楼地处娱乐一条街,此刻这条长街灯火通明。
一辆马车缓缓而来,几个男子策马簇拥着,有人看到了诚和楼的牌匾,便低声对车里的人说:“伯爷,诚和楼到了。”
车帘掀开,蒋庆之那有些苍白的脸露了出来。他看了一眼牌匾。
“莫展。”
“伯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