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后天调理还算是得力。不过最近可是遭遇了什么,以至于神魂散乱。”
蒋庆之瞬间就想到了鼎爷。
脑海中的大鼎依旧在缓缓转动着,但蒋庆之却觉得挥洒的辉光有些变异了,颜色好似不同。
但此刻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。
道人蹙眉,“可能告知生辰八字?”
李恬看了蒋庆之一眼,蒋庆之犹豫了一下,点头,李恬这才说了他的生辰八字。
道人闭上眼,右手五指不断动作,好似在算着什么。
半晌他睁开眼睛,“长威伯早些年颇为坎坷,按理这坎坷应当延续下去,可却半道出现转机。”
道人轻咦一声,“这命数倒是让贫道有些好奇,怎地竟是绝处逢生?”
此人有些道行,蒋庆之闭上眼,“我有些倦了。”
李恬歉然一笑,“还请道长去奉茶。”
道人出去,唐顺之问道:“如何?”
道人看了他一眼,“此人妙哉。”
妙哉?
这是什么评语?
前院,富城等候多时了,送上了一卷粗布,以及两双鞋,道人点头,“有劳了。”
一卷粗布不轻,道人单手夹着,却恍若无物。
等他走后,富城问道:“此人什么来头?”
唐顺之说道:“此人当年在南方曾与人论道,我正好在场,便以我的命数来评论高下。此人竟把我的前半生说的大致不差。”
啧!
富城一听后悔了,“早知晓留下他就好了。”
“此人如闲云野鹤,留不住。”唐顺之说道。
“他对伯爷如何评价的?”富城问道。
“绝处逢生,妙哉。”
这是什么评价?
富城愕然,“当初他对荆川先生的后来可有评价?”
“他说我此生必然先抑后扬,不过最终却壮志难酬。”唐顺之说道。
蒋庆之此刻正在琢磨这个评价。
绝处逢生,这指的是原身逝去,而我夺舍而生吗?
妙哉这什么鬼?
蒋庆之只是想了想,一阵倦意袭来,便沉沉睡去。
御医一番探视,说道:“伯爷睡了,是好事儿。”
消息传到前院,一家子欢呼不已。
而蒋庆之此刻醒来的消息正飞快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