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寻不到伯爷,便把怒火撒在了严党和政事上。实则是在剑指陛下”
“夫君走之前曾说过,陛下让他南下,便是想让他避避风头。”李恬感慨的道:“这惊涛骇浪都让陛下给挡住了。”
胡宗宪叹道:“说实话,陛下真是让人无话可说。”
论担当,道爷能碾压无数帝王。
李恬说道:“我知晓这些都是情义。”
胡宗宪欣赏的微笑着,“故而陛下让伯爷去避风头,而严嵩却在焦头烂额。”
二者的区别便是情义。
“周夏此事当令人弹劾。”胡宗宪给出了自己的建议,“若是旁人也就罢了,周夏乃是朝中官员,被人无辜殴打得有个说法。”周夏是蒋庆之的弟子,护短的道爷自然会让陈端付出代价。
“陛下独自承担着清洗京卫后的反扑,若是为此走到前台来”李恬抬眸,“胡先生这是糊涂了还是想试探我?”
胡宗宪尴尬一笑。
他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夫人,没想到对方反应之快,令他也颇为惊讶。
“用一个名士把陛下拉进朝中,随后用各等事务压过去这等手段简单却管用。”胡宗宪仔细给李恬分析着。
“那么,此事不必告知宫中。”李恬说道。
“那周夏那里让他先隐忍?”胡宗宪说道。
“我自有主张。”
“陈兄这几日可深居简出!”
一个男子和陈端在酒楼喝酒。
“老夫知晓。”陈端笑吟吟的道:“此次若是能成”
男子淡淡的道:“黔国公据闻已经病重不起了?”
陈端点头,低声道:“云南一应事务都是都督在理着,那位国公不过是做个样子。如今整日躺着,连话都说不了”
男子微笑道:“沐融之后,沐氏总得有个人掌舵,云南也得有个靠谱的人掌舵。”
二人相对一笑,陈端举杯,“如此便多谢了。”
“客气。”男子饮酒后,擦拭了一下嘴角,说道:“京卫如今在重建,罪魁祸首却远在东南,最近朝中很是热闹啊!”
“那位长威伯据闻很是凶狠?”陈端好奇问道:“老夫在云南也曾听闻此人的消息,说是残忍好杀。”
“那日清晨,蒋庆之坐镇皇城,指挥虎贲左卫清洗诸卫,血流成河啊!”男子轻声道:“尸骸一车车拉出来,看着令人震惊。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