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别在这闹了?知县大人不再府衙,去修河坝去了,你们在这跪着也没用。”
“知县大人不收回成命,我们就在这跪地不起。”当先一个年老一些士绅义正言辞的说道,脸上神色肃然?不似戏言。
“跪地不起!”后面的人没法全都念全,干脆捡重点重复一下?看样子也是累坏了,声音都有些嘶哑。
张洛尘和秦子昂对视一眼?默默摇头,要知道当官的最怕的就是这样以民意要挟。
“咱们进去看看吧。”张洛尘看了一会带着秦子昂往里面走。两人穿墙而过?来到府衙院子里。
相比于外面的热闹?府衙里倒是安静的很?大门紧闭,门里也没有人看守。
两人一路向后来到后院,就听中堂之中有人说话之声,两人直接穿门而入,屋子里挤挤压压的坐了七八个人。
居中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,面白无须,身子瘦长,脸上没什么肉,坚硬的骨骼勾勒出了一种坚毅。
那人眉头紧紧皱着,眼睛里隐隐有些愁绪。
“墨大人,外面这些人跪了两天了,再这么跪下去,可容易出事啊。”左手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先生无奈的对上座的人拱手说道。
“主簿大人说的是,大人要早点做打算才是啊。”右手边一个戴着小帽、留着八字须的男人应和。
看来他们应该都是府衙的官职人员,正和墨大人商量对策呢。
墨大人两眼一瞪,厉声说道:“打算,你们要我做何打算?”语调虽然强硬,但是声音中却难掩嘶哑。
主簿有些无奈,委屈的说道:“大人,说句不该说的,当初您就不应该修这堤坝,这善水河就算没有龙王在的时候也是年年决堤,实在是修无可修。”
“哼。”墨大人冷笑一声:“修无可修?我看是有人中饱私囊,粗制滥造,才使得那堤坝年年冲毁,堤坝毁坏,既可以报灾,又能够申请修缮款项,一举两得啊。”
一句话说的下面的众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他们都是本地人,在衙门供职,是铁打的营盘。这县官是上峰指派,乃是流水的县官。
如今这墨大人说出中饱私囊、贪墨钱款的话,虽不是直指他们,可是他们又有哪一个能逃得了关系,因此面色尴尬,可是奈何他是县官,也没人敢出声驳斥。
那墨大人却说的兴起,继续铿锵说道:“以前的这些烂账,本官不去追究,也懒得追究,只是如今每年拿出的这龙王祭,数额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