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裙子也随着他的动作翻开层叠的雪浪。
苏辞的神经在战栗着,意识明明是模糊着,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他余光瞥过打翻的菜单,扫过“骨肉相连”的字眼。
“呵也不错。”
他自言自语,手掌着迷捻起她的一缕发。
仅仅是这般碰触,都能让他的神经末梢不自觉进入高级警报状态。
“苏辞!”
而她的声音全是气急败坏。
“你这是强迫!是犯罪!”
琳琅挣扎着想起来,每当她即将要成功了,男人又轻飘飘把她摁回桌上。
反复几次,毫不厌倦。
他似乎很喜欢把琳琅把控在掌心的画面,看她气得发抖的样子,这实在愉悦到了他的每一个毛孔与细胞。
之前的交锋中,苏辞还以为她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原来还是会害怕的。
“强迫?不,你忘了,这是你答应我的。”
他手臂随意抬起,慢条斯理的,一颗颗松开了衬衣的纽扣。苏辞的皮肤比寻常男性要白皙许多,但该有的也不差,细碎的发尾埋着漂亮的颈线,淡淡的阴影如墨般晕开,像是诗家笔下绝美的风景。
苏辞俯下视线来,毫无收敛而疯狂飙升的体温几乎能将她灼烧殆尽。他想将她囚困在暗无天日、长满青苔的古老禁区中,时刻折磨,直到死亡。
“咦?你们?”
有人在门外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,不可置信。
苏辞斜了一眼。
来的人还真不少。
除了跟琳琅吃饭的西装男,还有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。
“苏辞哥哥?”
最左边的还站着一个年轻女孩,她不可置信睁圆了眼睛。
正是方幼姗。
苏辞走后,她原本打算离开的,在电梯里偶遇了一家著名杂志社的主编,她抱着交好的态度跟他和气聊了好几句,得知他今日要给阮琳琅做一期专访。
突然被苏辞放了鸽子,方幼姗的心情可算是恶劣,如今一听阮琳琅又得到了主编的青睐,心气就更不顺了。
她怎么可能让阮琳琅大出风头?
方幼姗似有若无提了几句,主编很给面子,立即邀请她跟阮琳琅同做这一期的专访,比起根基不稳的阮琳琅,方幼姗这个小花旦当然更有份量。
进房间之前,方幼姗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