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衣服口袋里掏了掏,果然摸到了一瓶药,拿出来细细一瞧,盯着上面适用病症的几行小字,双眼一突,愣愣道,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或许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患有精神疾病的事实,冯山忽然感到头痛欲裂,随即用手捶打自己的脑袋,岂料一不小心将药瓶甩了出去,正正地砸向王多娇的面门。
王多娇原本侧脸与司马北交谈,一回头却看见药瓶砸了过来,立时呆住了,竟忘记了躲闪。
就在药瓶距离王多娇的脸只有三公分的时候,旁边的司马北长叹一声,突地抬起右手,精准稳当地抓住药瓶,缓缓站起身来,走到冯山面前,将药瓶递了回去,淡淡道,“有病就好好治,药一定不能停另外,你有病是一码事,你老婆有没有在飞机上失踪是另外一码事,如果你能拿出比先前那个登机牌和发绳更有说服力的证据,那这飞机上的工作人员就必须给你一个公道!”
冯山接过药瓶,面色苍白地对着回神过来的王多娇道歉一声,又扭头面向司马北说了句谢谢,正要转过身子,落寞地回到座位上,忽地又停了下来,怔怔地看着司马北道,“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哎,你这病确实已经很严重了,理解能力直线下降,连这么直白的话都理解不了”司马北瘪了瘪嘴道,“我的意思是你要想让别人相信你的话,就拿出更有力的证据,如果这航班上的警务工作者坐视不理的话,等飞机到达h市,我会帮你讨一个公道的!”
乘警嗤笑一声,“哪里来的愣头青,竟然大言不惭要帮别人讨公道,你以为你是谁啊,是h市警局局长还是刑侦大队长?”
司马北摆了摆手,“不好意思,都不是我既不是h市警局的汪局,也不是大队长魏刚,简单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司马北,毕业于s省政法大学,目前在一家侦探事务所工作。”
“侦探事务所?”空姐忽然阴阳怪气地插话道,“我怎么记得咱们国内不允许开设侦探事务所啊!”
乘警点了点头,“开设私人侦探事务所确实是违法的,主要是这种私家侦探经常会侵犯他人隐私,而且很多时候取得的证据也是不被法庭承认的,只不过很多普通市民不清楚这一点而已,等花了一大笔钱结果并没有帮自己争取到相应的权益,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,我之前在h市刑侦支队工作的时候,接到过好几起这种被所谓私家侦探诈骗的案件”
空姐眨了眨眼睛道,“这么说来,要是有人自称是侦探,那基本上就是骗子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