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重视的。”
“所以我建议他还是在南阳继续沉淀打磨几年,培养培养名望,然后再进入朝堂。”
庞德公点了点头,认可了司马徽的话。
他们的年纪都已经大了,没什么出身入仕的想法,唯一在意的也就是这几个倾注了心血的弟子了。
去冀州投效天子自然是最好的出路。
在两人相谈之际,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:“荆州刘表,前来拜访庞公。”
“敢问庞公在否?”
听到这道声音,庞德公和司马徽喝酒的动作都是一顿,双双向着堂外看去。
然后他们便见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院子外面,同时还站着一人,正是刘表。
有客来访,庞德公自然不好不迎,于是走出堂屋去将刘表给迎了进来。
刘表走进堂屋后,见到席间的司马徽,不禁讶然道:“水镜先生?”
司马徽也是荆州名士之一,他当然识得,之前他也曾请过司马徽入府,但同样被拒绝了。
他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到司马徽。
“见过荆州牧。”
司马徽起身向刘表行了一礼。
随后三人一同落席。
庞德公给刘表倒了一樽酒,并问道:“荆州牧今日大驾光临寒舍,不知所为何事耶?”
刘表贵为荆州牧,更是荆州之主,今天前来拜访他称得上是纡尊降贵。
“自然是为了庞公而来。”
刘表正襟危坐,并没有拐弯抹角,神色诚恳地对庞德公说道:“庞公乃是世之名士,隐于山林之间的大才。”
“我仰慕庞公的声名已经许久了,此次前来,是希望庞公能够答应我的邀请,协助我治理荆州。”
“还有水镜先生——”
刘表又看向一旁的司马徽,叹道:“我同样也屡次去邀请过先生入府,但先生同样拒绝了我的邀请。”
“我刘景升虽然德才浅薄,但这份济世安民之心却是毫无虚假的,是真心恳请二位先生能够助我。”
刘表说着,深深对二人行礼。
态度不可谓不诚恳。
看着眼前的刘表,庞德公和司马徽互相对视一眼,皆放下了手中的酒樽,同样坐正了身子。
“荆州牧请起身吧。”
庞德公叹了口气,说道:“鸿鹄在高林之上筑巢,晚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