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贤侄为了我们两家冰释前嫌,可谓是展现出了十足的诚意,我又岂会想贤侄失望?”
“叔父果然深明大义!”
马超一脸钦佩,然后看了一眼韩遂身后跟着的众多部曲,见到韩遂的儿子以及几个心腹都在其中,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喜色。
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。
他收回目光,笑容满面地对韩遂道:“叔父,我已经在城内备好了宴席,为叔父接风洗尘。”
“等到明日我们再去军营,届时我将在三军将士的共同见证下,拜叔父为义父,让我马韩两家摒弃前嫌、重归于好!”
“缰绳给我,我为叔父牵马。”
说完,马超也不等韩遂拒绝,就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,然后亲自为他牵马入城。
这般姿态还有举动,让韩遂以及随行的众将领们都始料未及,一个个心里都颇为吃惊。
这还是那个行事张狂的锦马超吗?
回过神来后,韩遂看着前方为他牵马的马超,越看越觉得顺眼,心里也是高兴至极,再无半点怀疑。
一行人很顺利地入了城。
长安城虽然经历了战火洗礼,变得破败不堪,但经过几年时间,如今倒也恢复了一点帝都的繁荣气象。
马超在府上准备了丰盛的宴席,带着所有人入席后,让韩遂坐在主位上,而他则在次席作陪。
“孟起,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韩遂端着酒樽,看向马超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,“你和你父亲有如此气度,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”
“叔父过誉了。”
马超先是自谦了一句,然后正色说道:“我西凉军兵甲之强盛,堪称天下无双。”
“日后陛下要一统天下肯定离不开我们西凉军,未来建功立业的机会数不胜数,我们没有必要把实力消耗在内斗上。”
“这是我和父亲共同的想法。”
“只可惜我父亲现在远在邺城为官,不能回来,不然肯定要与叔父把酒言欢。”
“这一杯,我代父亲敬叔父。”
马超说着将酒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顿时引来一片喝彩声。
“好!好!”
韩遂也很是开怀,哈哈大笑道:“贤侄所言极是!虽然你我两家过往有不少矛盾和误会,但自今日起,过往的一切都一笔勾销!”
“我们西凉军团结一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