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。”
“他若想纳,不必我说他也会纳。”我继续道,“你就不曾想过他为什么娶我?那是因为他就是不想被人用联姻掣肘。”
明玉嗤之以鼻:“这也是谬论,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想被联姻掣肘?越是要摆脱,才越是要多娶,你那发小就是这样。”
我不理会她,道:“他的性情你也知道,他想做的事,不必旁人提醒他也会做;他不愿做的事,便是十头牛拉他也拉不动。你莫觉得我开口了,你那些堂妹就能进来。据我所知,在京城的时候,你父亲就已经向他提过了采选之事,还将那三位闺秀放到了名册里,还不是被他原样打了回去?”
明玉看着我,饶有兴味。
“如此说来,你不打算做那贤后了?”
“贤后自是要做。”我理直气壮,“可怎么做也是有讲究的。子烨不是圣上,须顺着他脾气来。什么样的人能进宫,什么样的人万不能进来,都须从长计议。”
明玉没说话,仍不紧不慢嗑着瓜子。
“阿黛,”过了好一会,她说,“你从小就是这样护食,但凡你喜欢的东西,别人休想碰一下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道:“我这可不是护食,我这是权衡利弊。”
“如此说来,太上皇若是哪日真的要纳嫔妃,你也不会恼了?”
我张了张口,狐疑地盯着她:“你何意?”
“不过问问。”她说,“你不是说你不护食么?”
我不耐烦:“那是当然。”
她微笑:“你记着这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