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的,将三皇子杀了,吞了他的兵马。
这事,不少人为之惋惜。却不想,他原来还干过这样的事。
“当时,太傅和阿婈都在,吓得不轻。自那之后,他们就对防备刺客之事格外用心。尤其出门在外之时,只要阿婈在,她定然要将每样食物都用银针试了,方才能呈到我的案上。”
遐思中断。
我继续吃樱桃,淡淡道:“是么。为何突然与我说这个?”
“你恼了。”
“谁恼了。”我心中冷笑,放下小匙,正色道,“我以为,事分巨细,各司其职。若我不曾记错,杜娘子虽有女官之职,却并非伺候上皇起居的近侍。她与上皇关系匪浅,深得上皇信任,偶尔为之,自是应当。可若将这职责日常担下,却不应当,”
他看着我,目光中别有意味:“你恼我之时,就称我上皇。”
我:“”
“阿婈是个颇为细致的人,才干不输男子。”不等我接话,他继续道,“这些年,她跟在我身边做了许多事,且做得颇为出色。故而有些本不该她做的,也由她包揽下来。方才,我与阿婈说过了,明日起,这等事都交给吕均来做。”
我很是愣了一下。
“你方才跟她说的?”我狐疑道。
“正是。”他说,“我将她召来,亲自与她谈了此事。”
还专程说这个,仿佛我多不能容人一样。杜婈心里也不知怎么恼我。
但不可否认,我心中变得舒坦了许多。
“是么。”我继续吃樱桃,淡淡道。
“高兴了?”他看着我。
我翻个白眼:“我为何要高兴,与我何干。”
“再给我吃一颗。”他说着,伸手要拿我的小匙。
我转过身,将盘子整个护住:“不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