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日后不会了。
寥寥数语就想打发我?
我不满意,还要再说,外头传来侍卫的通报:“公子,到了。”
上皇随即道:“路口有一棵槐树,在那里停下,勿扰行人。”
侍卫应下,将马车停住。
他随即撩开帘子下去,而后,转头对我说:“下来吧。”
我看着他,方才酝酿的一肚子话一下没了去处,仿佛挥拳打在了空中。
仿佛将那些话塞回去一样,我深吸一口气,不理会他朝我伸出的手,下车去。
这个地方离医馆不远,只有不到十步路。医馆前的街上,依旧人来人往,正逢开市,进城赶集的各色人等川流不息。
太上皇的侍卫们显然很是谨慎,我看到医馆前三三两两地站着好些闲人,虽是寻常衣着,却一眼能看出都是便衣的侍卫。
走进医馆的时候,这里也仍是热闹。
堂上的人里面,虽也有侍卫,更多的却是真来看病的人,还有小童扯着嗓子哭喊,热闹得很。
李郎中他们仍然只有三个人,忙得不亦乐乎,我们进来也无人看到。
吕均随即朝李郎中走去,似乎想要告知他,却被太上皇一把拉住。
“让无事的人都过来。”他说,“能搭把手就搭把手。”
说罢,他走向药柜,接过几个病人的药方,与忙得晕头乱转的阿善一道拣药。阿善这才发现他来了,一下睁大眼睛,震惊地愣在当下。
太上皇只盯着药柜上的字,问道:“芦根在何处?”
阿善这才回过神来,忙给他指地方。
我也不闲着,径直到了病舍里,见李郎中正在给人正骨。
那人怕疼得很,“唉哟唉哟”叫着,不住地躲。阿成正在一旁给另一个病人敷着膏药,也无暇帮忙。正忙乱之际,吕均带着两三人上前去。有的帮李郎中按着病人,有的则拿起旁边的脏水盆去倒水。
李郎中露出讶色,我拿起一旁的布条,像先前帮忙时那样递到他跟前。
他看到我,也是一怔,而后,望向堂上,露出宽慰之色。
“有劳娘子了。”他说。
我说:“先生不必客气。”
他不多言,接过我手中的布条,麻利地将那病人的患处包裹稳当,吊起来。
有一众人等的帮忙,医馆里病人很快少了,将近中午之时,李郎中终于闲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