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因为那说明不受宠。
而齐王如此大大方方地提起来,毫无避讳,我是头一次遇到。
不过齐王从小在同春园长大,是众所周知之事,没有人会觉得奇怪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兄长颔首,“你如今住到了齐王府,园子虽不如同春园里开阔,却离我等更近。日后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,我们可同去。”
齐王道:“多谢伯俊。”
兄长道:“这天气看着要变晴了,我带了些酒菜出来,让仆人到点兵台去用红泥炉子煨了,稍后一道用膳如何?”
齐王道:“承伯俊好意,不过今日不便。孤答应了琅琊王世子打马球,现下已经快到了时辰。”
兄长无奈微笑:“如此,下次再聚。”
齐王颔首,目不斜视地与兄长行礼,告辞而去。
已经有侍从牵着马在岸上等候。齐王除下冰鞋,交给侍从,而后,翻身上马。
看着那背影远去,我收回目光,未几,又忍不住朝那边瞥了瞥。
转回头来的时候,我发现兄长盯着我看。
那目光,颇有些意味深长。
我莫名耳根一热,道:“兄长看什么?”
“你觉得齐王如何?”他说。
我愣住,随即觉得像一个被抓了现行的贼,心毫无来由地狂跳起来。
不过,我面对的到底是自己的兄长,有从小练就的城墙拐角一般的厚脸皮。
“什么我觉得齐王如何,没头没尾的,兄长在说什么?”我不但装傻,还反将一军,道,“我还想问兄长,出门之时,兄长可不曾说齐王也要来。这是怎么回事,兄长难道不该解释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