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变了个样,从先前的拘谨,变成了阵阵的惊愕之色。
白月郡在他们的心中,已经是庞然大物了,而等登上白月楼台的人,必然是高不可攀的神仙,二麻子能和这般人物称兄道弟,想来是飞黄腾达,云临九霄了。
几人瞧着二麻子的眼神,再无先前的随意亲和,皆是充满着恐惧之色,连同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个样,带着微微的颤抖:
“二麻子,不、麻子兄,我们还有农活没干完,就不打扰了。”
几人说罢后,便连忙扛起农具,匆匆的离开了村口。
二麻子转身望向逃跑的几名汉子,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,心中也不知他们的反应,为何这般强烈,简直如同换了个人般。
瞧着有些迷茫的二麻子,萧月明看了个八九不离十,亦淡然道:
“怎么没样,心中是否舒畅一些了?”
凝望着离自己渐行渐远的务农汉子们,二麻子皱着眉头,随后摇了摇脑袋,语气中有些不解:
“我们都是光着屁股,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,儿时的关系还很好,无话不谈,后来我不愿在田地里干着面朝黄土,背朝天的苦活,就谋到了永昌客栈的差事,他们瞧我工作很好,不用天天风吹日晒,便也想出村闯一闯,但我的这几位兄弟,没上过私塾,肚子里没啥学问,嘴也苯,老板们也不肯要他们,只好重新回到村子里干农活了,就是从那时起,我就发现,他们在刻意的疏远我。”
“原来我还没怎么在意,毕竟大家都长大了,有了各自的烦心事,我刚才就想着,将自己的喜事分享给兄弟们,让大家一起乐一乐,却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激烈,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,萧兄,我突然觉得,他们变的好陌生,这数十年来,我感觉我从来没看透他们。”
二麻子有些不知所云,自己儿时的兄弟,突然间,便不知为何离自己而去了,一种好像伤感无措,却又无可奈何的情绪,将二麻子团团笼罩。
轻轻拍了拍二麻子的肩膀,萧月明沉声道:
“麻子兄,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,原先你们一同生活在天云村,自然没有隔阂,等你找到了永昌客栈的差事,你们之间便产生了间隙,现在,你登上了他们做梦都不敢梦到的白月楼,你们便不再是一路人了,甚至等你迈出了天云村,入了偌大的江湖武林,你与这些儿时的玩伴,就不会再产生任何的交集。”
“人力终究是有限的,我们不可能拥有所有的一切,即使是站在武林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