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内,还有几人或坐,或躺,十数个曼妙女子绕着他们,或翩翩起舞,或斟酒赔笑。
说话的是个面如重枣的青年,约莫三十上下,穿着宽松的武袍。
蕴升兄说的是,那位韩长老的弟子可不少,又有哪个成了气候的?
有人附和着。
习武一年不到,就能将锤法练到大圆满,这种天赋意味着什么,蕴升兄莫非不懂?
少方白都未回头。
天赋好又如何?一个破落户家的小子,吃的起几枚丹吗?
赵蕴升看了看天色:
这么久都没来,看来,他是不给你面子啊!
他会来的。
少方白微微皱眉,按着他那几个家丁的速度,应该早就到了才是
嗯?
突然,他眉头舒展,看到了自己的轿子,可旋即就又皱起了眉头。
那轿子怎么摇摇晃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