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衣服为众人鼓励了一番士气。
尽管看似微不足道,但却让诸多将士对这片未知海域没了那么多顾虑。
返回船室的路上,王任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人,于是张口道:“洪保,你在那里摆桌子写什么呢?”
“嗯?”听到王任的话,穿着内宦服饰的一个宦官抬起了头,他不过二十七八岁,虽然年轻,却已经参加了下东洋、下西洋等先后三次远洋任务,资历和王任一样老。
“我准备把这次前往东洲的见闻都写下来,日后等年纪大了,在家里躺着的时候翻看翻看。”
洪保长得唇红齿白,如果不是王任没有断袖之癖,说不定还真会被这厮给迷上。
“没把我刚才穿裤子跳海的事情写进去吧?”
王任凑上前看了看,洪保却笑骂道:“你就算光着屁股跳下去,我也懒得写。”
“放屁!”王任笑着收回了目光,因为洪保似乎刚开始写,因此其中内容并不多,无非就是记录了航行一开始他的心理压力,以及如何舒缓压力之类的。
“回船室了,等写完可以给我看看,要是写得好,我出钱帮你刊印,钱咱们五五分。”
王任厚着脸皮调侃,而洪保却笑道:“可以,到时候咱们五五分。”
由于朱高煦丈量田亩,更换吏员,整顿吏治的手段,因此大明百姓手中也渐渐有了闲钱。
加上官学推广,话本无疑成为了诸多官学学子娱乐消遣的方式。
例如三国志通俗演义、残唐五代史演义、三遂平妖传、水浒全传等等前仆后继的出炉。
单本十余文,也不过就是一两天的工钱罢了,许多学子打打零工都能买上一本,并不昂贵。
洪保要是写的真赚了钱,王任还真不好意思拿他的钱。
“算了算了,到时候你要是真没刊印钱,就来找我,我好歹也是一个千户官。”
王任拍拍洪保的肩,洪保也笑道:“等这次回去,恐怕就是王指挥使了。”
“承你吉言。”王任笑着返回了船室,而洪保也在简单记录完后回去休息去了。
接下来几日的航程他们一路无事,直到出航的第六天才遭遇了风暴。
一艘马船被浪头打翻,好在船没有太快沉没,所有人和大半物资都被带回了其它的马船上。
尽管没有人员伤亡,可翻船的事情却让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舰队陷入了低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