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有多少。
他亲自率军进了兀良哈秃城,瞧着那与六年前毫无变化的城池,他不由得想到了当初自家老二逼他造反的事情。
“俺若是当时动手,恐怕结局就大不同了”
想到现在天下的兵权情况,朱棣啧啧几声,倒也没有过多纠结。
毕竟在他看来,即便朱高煦想要他退位,也不可能在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开口。
朱棣估计等自家老二的四川新政试点成功,并且进而在天下推行新政的时候,恐怕那小子就会想着皇位了。
“俺又还能活几年呢?”
朱棣抓抓大胡子,不以为意。
南边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,没个十几年的功夫,哪有那么容易。
十几年后,他都说不定快六十了,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两说。
这么想着,朱棣也走进了被收拾好的一间木屋之中,等待着东南的消息。
也就在他等待的同时,李失与李齐带着两千女真马步兵狂奔,第二天便与孟章放远的哨骑碰了个面,并在哨骑的引路下前往营地。
第三日正午,当他们顶着大太阳来到恼温江不远处时,距离恼温江约十里以西的一座营盘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,两千马步兵在李失和李齐的率领下,直接冲向了那处营盘。
“鞑子来了!”
“不要惊慌,是自己人!”
营门外,延绵十里的运粮民夫队伍发出了惊恐声,作势便要逃跑,好在被明军勒止了行为,这才没有爆发营啸。
李失与李齐隔着老远便见到了那混乱一时的民夫队伍,不由放慢马速,在营盘不远处翻身下马,一路快走而来。
与此同时,营盘内也策马而出百余道身影。
作为辽国公的孟章率领眼下的肇州卫指挥使甘越走出,并在距离李失他们不远处翻身下马。
“孟章!”
“好家伙,总算把你们等来了!”
隔着十余步,孟章与李失他们就各自奔跑起来,双方激动的拥抱在一起,孟章还顺手锤了李失一拳,并抱怨道:
“陛下让我们三日后出发,结果我们已经抵达此地六日还不见伱们踪迹,我正担心你们是不是遇到了胡人,便等到了你们的消息。”
“遇到了沙尘暴,吃了一嘴的土。”李失解释了一句,随后便在兵卒端来马札之后,与孟章他们坐在了这水丰草美的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