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欧冶先生还留在百越,莫不是为此事?”
这五把剑是欧冶为偿还生养之国的债所铸,他本应早早离去才是,却拖到此时。
欧冶颔首,但又摇头:“不管剑成与否,欧冶都会等风君归来,再作辞别。”
“还请风君赐名。”
风允望之,对于欧冶的剑,却也只记得其中几把。
观其外形,感其内在,风允却略有所感。
“湛卢、纯钧、胜邪、鱼肠、巨阙”
风允一一指出。
欧冶观之,随着风允赐名,他目光明亮。
“风君有识剑之能!”
风允哑然,但也只是笑笑。
“欧冶先生准备何时离开百越,前往禹越?”
思索禹越,风允道:“此先允让百越王派出细作,打探周边各国,亦得知禹越因国裂,如今只剩下不足三层的疆域,且正与长江之北的吴国争斗。”
欧冶细细听着。
“欧冶先生,此时禹越的越君,乃是允常之子-勾践,不过是一孩童也,全靠国中宗亲领国。”
“您带五剑归去,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欧冶点头。
“余知晓,风君在百越,也望安。”
风允望向一旁的干将,思索道:“不知欧冶先生离开禹越后,又欲去何处?”
欧冶不假思索。
“老夫一生铸剑,如今风泽之大风已缓,遂准备携莫女,前往风泽隐居,借助寒潭再铸神剑!”
欧冶知晓神灵,此时欲造神剑,眼中的追求向往,丝毫不比壮年之人弱少。
“欧冶先生有道而行,是为大好。”风允诚心为欧冶而喜。
“欧冶先生,余除却望先生带回列国志策禹越外,还希望先生能带干将一同学习铸剑之道。”
“风君!”干将木讷,但此时却慌张不已,他讷讷难语,眼中满是哀求。
“风君,余能为风君驾御马车,望君勿驱逐。”
说着,干将拜倒,行之大礼。
风允摇头。
“将,你的道不在我这。”
“风君所学渊博,干将跟随在其旁,为君驾车,就已经是得道了。”
风允安抚干将道:“将,伱如今不过及冠之年,怎能慕驾车而不为己慕道呢?”
“你也知晓,自己的道在铸剑,而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