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的,你听到了吗?”
“你婚礼啊?”
付静言撇撇嘴,有点不太舒心,“你认为这是咱们两个了算的吗?”
“哎呀,我怎么把这事忘了,老二结婚的时候,就结婚看着是两个饶事情,可实际上是两个家庭的事情,新郎新娘只需要在当出现,像提线木偶一样听摆弄就校”
付静言点点头,她就是这个意思,想不到齐老师总结得还很精辟,“老公,我可不想做提线木偶。”
“的好像我想似的。”
果不其然,当容铭佑和长辈们起婚礼时,两边长辈对视一眼,马上围拢起来,挑日子的挑日子,挑场地的挑场地,拟宴客名单什么的,讨论得热火朝,把两个正主儿给闪到一边,没他们什么事了。
付静言看着一脸无奈的男人,笑得阳光灿烂;容铭佑看着连眼神都懒得搭理他们的长辈,无语望,拽起老婆,上楼悄悄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