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紧干!不干完这个月的工资可休想找张管事去要”
一个体型有点肥硕,年龄大约三十许的壮年对着正在弓腰推着矿土的工人们喝道。
“哎呦!”
距离流光最近的一个角落,似乎有个人影,有些疲惫地低声叫了一声。这人距离篝火有着一段距离,完全实在工头的视线之外。
“怎么了?”
另一个工人问道。
“太累了,我想歇一会儿”
“赶紧走吧,不想要工资了吗?”
“你先去吧,连干了一个月没休息,实在是受不了了”
“那你当心啊,我先走了”
说完,另一个工人,便是装满一推车的泥土,吃力的推着前进。待到那人远去,只剩下一个人影坐在地上大口穿着粗气,之后便是掏出一袋水贪婪地饮下。
只见又是一道人影,飞快掠过,接着便是一记手刀向着那人后背落下,而另一只手则是捂着工人的口鼻。
工人发出一声低吟,身子瘫软,直接晕倒在地。
这飞快掠过的身影,不是旁人正是流光。
流光轻轻地将那工人的衣服脱下,穿在自己身上。索好的是那人的身高刚好不高,衣服虽有些大,但是基本合适。
换完衣服,流光看了一下周围,并没有什么人的目光向他看来。接着少年再次把这人的身子,向着远处拖去。拖到一个工人基本不会去的树林中。
流光将自己的衣物轻轻地为那个昏迷的工人披上,便转身离去,可是回眸时,不禁有转了过来,盯着靠在树上的工人,那工人约莫着四十来岁,身体散发着浓烈地汗味,看他的样子在这里已经干了不少时日了。
少年便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子金币,数额大约两千,几乎流光全部的家当了。将钱袋小心翼翼地塞在昏迷者的怀中,叹了一气,便是快步离开。
少年接过推车,将矿土装满,便是低下头,跟上队伍,向前方推去。
“这矿土听闻价格下来了,我们的工资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吧”
少年对着身旁的陌生工人,故作老成地说道。
“还影响,能要来工资就是福气了,说好的每月五百金币,我们已经干了两个月了,刚开始说压一个月的工资,可是现在已经压了两个月”
工人愤愤地说道,又是闭上嘴,猛使一股劲。
“为何不报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