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浅,可为何娘从来没有对她说过?要是早些知太后的关系,她在宫中也不必这么辛苦,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恩怨?
而太后俞安乔则是有些不满,有些不愉悦的问:“剪影为何不说昔日哀家与你是好姐妹,比亲姐妹都要亲?难道剪影是瞧不起哀家这个姐妹?”
“臣妇不敢高攀太后的关系,也不想臣妇的女儿以此在宫中自以为是没了规矩,是以才没有告诉她。”花剪影谨慎而谦卑的答。
听了花剪影的话,俞安乔脸色才缓了些,“想不到你也是一番苦心,罢了,伩儿,哀家与你母亲是多年的密友,亲如姐妹,安理,你该叫哀家一声姨娘,只是哀家只从进宫后,便与外界少了联系,竟不知她嫁于了你父亲,更不知你是她的女儿,伩儿且莫怪罪哀家。”太后的语气有些惆怅。
“伩儿不敢。”梨伩乖巧的回答。
“太后严重了,伩儿是个懂事的孩子,怎会怪罪于太后。”花剪影也回答道。
“伩儿,哀家与你母亲多年未见,想留你母亲在正德宫一晚,你不会怪哀家打扰了你与你母亲叙话吧?”
梨伩听见太后的话,看了一眼花剪影,见她没有害怕和紧张的神色,于是便道:“太后言重了,伩儿与母亲叙话来日方长,如今太后好不容易与母亲相聚,伩儿怎会不知如此轻重,”梨伩恬淡的说。
“是个乖巧的孩子。”太后夸到,“剪影有福了。”
“谢太后夸奖。”梨伩谢道。
“太后可别把这孩子夸坏了。”花剪影也附和道。
“哀家说的可是实话,”太后也掩嘴笑道:“剪影的女儿自是不会差的,况且伩儿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,怪不得皇上如此宠爱。”
“太后就会笑话人家,伩儿可不依。”梨伩一副小女儿的模样,惹得花剪影和俞安乔一阵好笑。
“伩儿先告退了,免得太后再拿伩儿说笑。”说着就出了屋子。
后面还传来了娘亲的声音:“这孩子就是这样,太后莫见怪。”
梨伩没有多想,就出了正德宫。
“怎么样,太后有没有为难夫人。”梨伩一出来就看见秋琪焦急的脸。
“没事,太后只是请娘去叙叙话,她们以前还是好姐妹。”
“夫人和太后是好姐妹?!”秋琪一声惊呼,经南菲提醒后才将声音降低了些:“为什么奴婢从来没有听夫人提过?连老爷也没有提起过?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