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这真是你写的？”
她在视频里狐疑地问赵砚。
赵砚就知道她会这么问。耸耸肩，赵砚笑眯眯地说：“当然不是了！”
视频里肖梦月愣了一下，追问：“那是谁写的？”
赵砚：“我弟弟！”
肖梦月又愣了一下：“你不是没弟弟吗？”
赵砚依然很可恶地微笑着，说：“是啊！”
肖梦月：“那你说是你弟弟写的？”
赵砚：“你不相信是我写的嘛！那我就不知道是谁写的了，只好编一个弟弟出来！”
肖梦月翻了个白眼，看赵砚这副惫懒样子，她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，虽然心里还是不大相信，但又能怎样呢？除非这歌行之后，有人站出来证明自己是原作者。那就只能是赵砚写的。
想想赵砚之前卖出去的那八歌，再看这千千阙歌好像也没那么不可信了。这主要还是因为她只看歌词，并不知道这歌真正唱出来后会有多好听。
她毕竟不是音乐专业的学生，赵砚给出的歌词又没有谱曲。只从歌词判断，也就觉得这歌词质量挺不错而已。
早在赵砚出版圆月弯刀，看到铭文书社的官网上很多读者质疑那本书前后三种风格的时候，赵砚就有想过如果以后有人质疑他的作品不是出自他的笔下，他该怎么应对。
其实他没有想很久，他不是那种想要获得全世界赞美的人。他从来不认为他赵砚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。
写圆月弯刀的时候，他是老师眼里的差生，同学、校友眼里的校霸、混混，很多人都怕他，包括校外那些真正的混混。
那时候他的名声已经很差了，还会在意别人质疑他是否抄袭吗？
他不在意！
他肯定别人就算质疑，也找不到铁证坐实他抄袭的事实。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东西来自哪里，只要别人一天找不到真正的原作者，那他赵砚写出来的那些作品就全属于他赵砚，至少在法律上是如此，如此便够了！
正是拥有这样的心理，所以这次表笑傲江湖的时候，他都懒得重新换一个笔名，继续在他原来的笔名之下，非议有什么关系？只要他的书迷看得开心喜欢就行了，只要那本书能给他继续赚钱。
赵砚继续码字，肖梦月还在继续看那歌词，嘴角带着笑意，越看越喜欢。
而这个晚上，江苏崇川的杨天雨却不大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