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俩前阵子为协助破案,被暗杀过好几次。”
“你跟我说说,跟她怎么认识的?”zw.
刘思远犯困,闲着无聊,便理了理。
“正式认识的话是在她酒吧里,我跟你姐还有她前男友一块喝酒。那会我跟你姐的感情还很一般,她都弄不清楚爱谁总之挺不愉快,我还被李少河赶鸭子上架,上台弹了首钢琴曲。司徒静很聪明,仗义。她看出我当时很纠结,很落魄,乃至于怀疑自己。她作为一个陌生人,很自然的对我表达了友善,认同。”
“真正接触多是阿姨办的那桩案子,有人要绑架她。我过去救人,意外她在获救后,又赶回来救我你知道的,很多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投桃报李的。你救了他,他或许还会怨恨你给他带来哪怕一丝的麻烦和不愉。”
“拿她当朋友是在省城,那会因为你姐的工作,因为我的工作,互相不理解,断断续续冷战许久。绑架你的那个沈行军朝司徒静放冷箭,我替她挡了下。”
“那是职业本能,不想让阿姨失望,不想拖案子后腿。伤是在肩胛,并不算特别重。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她陪了我半个月。”
“她人怎么说呢,称得上重情重义。我实在做不到,因为点可能存在的暧昧关系,就分道扬镳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宣明玉平淡:“你俩经历还挺丰富,我都觉着我姐是第三者了。”
刘思远强调:“这跟感情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为何会扯到感情呢?”
宣明玉反问。
刘思远笑了笑,由着风把烟灰吹散。
宣明玉托着下巴亦转过了视线。
“你不像会轻易走进婚姻的性格,野性难收,思维跟思想与绝大多数人不同。我表达不明白,但我就是认为,你淡情,淡薄。所以,为啥跟我姐结婚了?”
“我俩年龄差一个月,我记事还稍微早点,跟看着她长大的一样就挺顺理成章的。想到跟别人结婚都挺排斥,惶恐。跟她结婚一点不排斥,还挺憧憬。”
“别人都是谁?”
“别人太宽泛了,有可能没别人,就是思想。”
宣明玉环住了手臂,依靠着座位:“你追过女孩子不?”
“追过。”
“咋追的?”
“用手段追过,正常也追过。追你姐就是用手段,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证到手了。追其它人就没太卑鄙过,约个饭,要个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