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见面后,你还是这么说。宣叔,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?”
宣文波脸色阴沉:“问!”
刘思远道:“你,很高贵吗?”
“你跟我介绍凯琳娜的身份有什么用吗?如果她能做到你想让她做的事情,你不会屈尊移驾,亲自跑来这里一趟。”
“你有求于我,我反而感觉你在施舍我。”
宣文波修长的五指蜷了蜷,目含深意。
“如果不是你岳母的关系在,思远,你认为我有必要跟你这么周旋么?人贵有自知之明,你很清楚我如果在国内想对付你,轻而易举。”
刘思远笑:“用跟宣玉麟一样的手段?”
凯琳娜伺机打岔:“刘,如果你执意追究宣玉麟的责任,他或许会真的坐上几年牢。你在这边生活过,应该清楚,入狱跟入狱也会是两码事。他不过多了一层囚犯的身份,别的不会有影响。你失去的就多了,值不值?”
“你有没有孩子?”
刘思远问。
“我有个四岁的儿子。”
“我可以通过地下网络对他悬赏吗?如果你同意的话,你需要给我签署一份免责声明,这样我愿意跟宣玉麟和解!”
凯琳娜思维猛的被打乱,眼神如刀。
刘思远不以为然:“凯琳娜小姐,你是个律师,该跟我讲的是法律条款。不该是个有着圣母心的心理咨询师,在这帮我权衡利弊,对不对?”
“还有,我不喜欢跟别人聊天之时被插话。你如果缺个聊天的同伴,我可以让贝斯先生过来,你们一定会有共同话题。”
刘思远再度看向脸色难看的宣文波:“宣叔叔,有句话我不知有没有资格说。纵子如杀子,国内好多有权有钱之人都倒在了自己的子女身上。宣玉麟之前的名声坏在小圈子里,酒吧那件事以后,全网崩坏。这次碰到我命大,他需要做几年牢。如果我命不大,他不会是坐牢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在依仗什么?”
宣文波冷冷质问。
“我没有依仗,我依仗的是我自身。心无所畏,哪来低人一等!而且除非你像宣玉麟一样行事,不然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放虎归山,留一个随时可能会要我性命的人。”
“这么说是没得谈了。”
刘思远点头:“不谈了吧。”
宣文波感叹:“你比我想的要凉薄,既然这样,那各凭手段。”
看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