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搭个手,妈今天约了几个朋友来家打麻将。有个临时爽约了,我正发愁再去找谁呢。”
刘思远为难:“你们都打多大?”
“不大,随便玩玩。钱你别担心,一共四个人,咱俩胜率咋也有百分之五十。输了算妈的,赢了平分。”
“额,我没打过海城麻将。”
“过来我教你,很简单。”
刘思远见她当即起身往家里棋牌室方向走去,只好跟在身后。
五分钟左右,他弄清楚了规则。
全国麻将实则大体都差不太多,多的是一些地方性的细节,规矩。
例如宛城麻将,需要拆一门,需要拿东南西北风听牌。海城麻将不需要拆,不需要听牌。赢就是赢了,赢哪一张就从哪一张开始数牌。
例如低注一百,剩三十张牌,底注就乘三十变成了三千。
这规矩往常刘思远一听就会避而远之,太刺激。不,应该说他对所有赌博类的游戏都避而远之。小时候烦老爸沉迷于此,姐姐刘思瑶因而为家庭受累许多。后来家里一个亲戚又因赌博出事,家破人亡。再近有王一白,啥都玩,堂堂一局长公子沦落的百十万都凑不到,家人都不管他了。
“妈,是不是玩的很大”
苏婧瞪了一眼:“只管打你的牌,别瞎问。”
刘思远噎住。
打就打吧,反正不是第一次给人临时搭班子。
做生意都有赚有赔,岳母非缠着自己打,赔了不怪他!
不多时,宣家又多了两个中年贵妇。
之所以刘思远脑海里下意识出现贵妇这俩词,是因为两人身上真的有贵气。
听苏婧介绍的时候刘思远礼貌打个招呼,跟着一块去楼上。
三个女人一台戏,三个加一块一百五十岁只多不少的女人在一块就是大制作电影。
聊天内容更是让他听的尴尬难言。
他只听不说,偶尔应付,专心研究着面前的牌型。
不过这种麻将更多需要的是运气,不使坏的情况下技术占比不是很重。
几圈打下来,刘思远一盘都没赢,眼看手里固定的五百分筹码越来越少。
“哈哈,小帅哥。叫声姐姐,送你一百分。”
“这可是小苏的女婿,他叫你姐,你该怎么称呼小苏。”
“没关系,我跟小苏几十年姐妹,改口叫她声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