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令人无法喘息。像风,像火,像灼蚀着我的黑暗”
“写词者可能更多想要突出一种心境,黑暗之中,黎明花开。沉郁脱离,柳暗花明。按道理来讲,这是一首励志的词,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,跟魑魅魍魉上身了一样”
“噗!”
宣明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。
“你文学系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知道这词谁写的不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个大喷子在这喷的头头是道。对,我姐说你曾在国际军事论坛上发表过文章,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,有篇文章被学校收录了。都是专业类的知识,不具备参考性,跟写歌词一点关系没有。”
宣明玉又把歌放了一遍,认真读了读词。
她猛然间觉着词是不咋滴,别说刘思远没看懂,她也看不懂哇。
偶然听到有脚步声,宣明玉眼睛不经意转了转:“姐夫,如果说以词观人,你认为写这首歌词的是个什么人?”
刘思远自动进入了角色。
他在陆院学犯罪心理之时,思维固定形成了一种节奏。喜分析,喜大胆猜测,精细排除听宣明玉问,他脑中直接就出现了一个形象。
女人,腐女,宅女,孤芳自傲,经历颇多,不是俗人,介于天才跟疯子之间。
不缺才华横溢,看词的文字堆砌华丽程度,阅读量一定是大到了某种程度。
刘思远能信誓旦旦评价许多,但一定写不出来这些。
他思考着,喝了口茶:“她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,许多地方太暗沉了,心理上应该出过些小问题。想表达自己历经荆棘走了出来,实则歌词结尾处还是不够昂扬通透。喜静,喜孤独,闷葫芦一个眼高于顶,又缺登上自我顶端的能耐。喜欢用深沉来掩饰,社恐重度患者,不爱笑”
宣明玉愣住:“你是妖怪吗?”
刘思远点头:“你姐夫我摆摊算过卦的,说的对不对?”
宣明玉复杂:“差不多全对,不过她不是闷葫芦,她是个敷衍怪”
“砰!”
包厢门被重重推开,一个面若寒霜,看着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站在了门口。
一米七左右的身高,身姿修长。
偏瘦,精致的瓜子脸,长发如瀑。
手里抓着个锁链包,纤细白嫩的指节因用力而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