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咱可提前说好的,我如果帮你叫开门,给你创造出聊天的条件,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刘思远无语。
司徒静破冰发笑:“一码归一码。我闯祸了,我承认,我补救。你答应的,得做到,得讲诚信。”
“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?”
司徒静想了想:“请我去酒吧喝酒。”
“没这心情,不去。”
司徒静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:“我发现你这人特没趣,凡是关于玩的,你兴趣都不大。那请我洗脚,咱找个足浴店,洗完睡上一觉总行了吧。”
刘思远条件反射的要继续拒绝。
上次就因为于薇发现他跟司徒静一块住包厢,闹的他不得安宁。瞥了眼司徒静断了根的鞋子,发现她足腕完全肿了起来。
“脚还疼不疼?”
“疼。”
“你动一动。”
“怎么动?”
“就是随便动动,看伤到骨头没。”
司徒静翘着腿,转了转脚踝,眼神询问下一步的动作。
刘思远一直认为司徒静是十分聪明的人,此时不知为何,分明觉得她既蠢又呆。女人真是奇怪,往往表面上特质越明显,反差的越是不可思议。
他不耐再看她脚踝左转右转,实则动作幅度几乎没有。弯腰拿住了她足腕到处摁了摁,晃了晃。
司徒静碍于司机在开车,偶有剧痛感,咬牙忍住。
但随着疼痛减轻,有种异常的感觉充斥着全身。视线内,不甚明亮的车厢,男人格外清晰的侧脸在眼前。
她不由自主用聊天缓解着异样:“你学过医?”
刘思远头也不抬:“没有,久病成良医。”
“经常生病啊?”
“生病倒不经常,经常受些外伤。你的脚应该没事,不像是伤到骨头。明儿看看情况,明显好转的话就不用去医院。”
坐回位置,被她盯的别扭,刘思远回看了一眼:“你准备去哪休息?先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说了,想让你请我去洗脚。你刚回宛城,不也没地儿住嘛。”
刘思远困顿打了个哈欠,还要拒绝,司徒静已自作主张的安排司机去铂金足浴。
铂金足浴,铂金集团旗下的分支行业。
司徒静的到来让经理受宠若惊,鞍前马后,服务周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