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闷声道:“我反正是认为不该在这个年龄给孩子太大压力,得让她开开心心的玩。至于将来,未来,太远了。”
秦兴泉笑:“想法没错,主要在基本的框架内,让她从小学会自律,养成习惯更没错。当爷爷奶奶的,没人疼孙女的时候帮忙疼着就好,教育这块别插手,落伍了!文龙就是被你从小纵着长大的,现在没一点事业心,随心所欲,得过且过”
“对了文龙,宛城拆迁的事怎么样了?我看新闻上闹的沸沸扬扬。又是跳楼,又是强拆你别每次收拾不了的时候丢个烂摊子给我行不行!”
秦文龙左顾右盼,含糊其辞。
秦兴泉无端来火:“就你这样子,将来怎么把公司给你,股东都不会同意!”
刘思远瞧出了些端倪。
敢情姐夫压根就没把拆迁的事放在心上,没有真正的解决方案,安抚自己的那些话全是口头之言。
他渐有不安,趁机帮着把拆迁工作跟秦兴泉汇报了下。
秦兴泉随着年龄变大,更趋近稳妥的解决方案:“远儿,你认为这钱该不该给!”
刘思远道:“该给,不过之前要求的数额可能已经满足不了对方。他儿子是因为这件事工作都丢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跟姐夫没关系,怪我工作没做好。”
秦兴泉冷道:“不用替他说话,这几年你都帮他做过多少事了!!清和园项目的协调,水岸阳光的那次事件哪一次不是你在背后帮他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秦兴泉缓了缓:“远儿,这两天你找时间回宛城一趟。两千万之内,只要那个拆迁户肯消停,给他!”
秦文龙忙道:“当地zf都有准信了,说一定解决,何必浪费这两千万。”
“你懂个屁!这事跟几个人都扯上了关系,闹起来公关费用都不止花这点。况且现在这形势,有些人双眼就紧盯着秦氏,巴不得找出点毛病来。”
起身,秦兴泉对刘思远招了招手:“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前后到门口,秦兴泉放慢了脚步,并没马上提及工作:“夫妻俩感情咋样?”
刘思远烟盒凑了过去,等他抽出一只点燃才道:“挺好的。”
秦兴泉遗憾:“你跟那个小周太可惜了。如果跟她结婚,以你岳父家的背景关系,你会少奋斗几辈子说你也不肯听,希望将来不会后悔吧!”
“这有啥好后悔,人生短短几十载,抛开吃饭睡觉的功夫,剩下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