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康熙的些许警觉。由于对太子举止的失望,让他今日当着佟国维说了很多平日里他绝不可能说的话。佟国维适才那一番话的用意太过明显,更何况佟国维和胤禛之间有着扯不清的关系,不由得康熙不对此敲打一番。
此刻康熙面容一肃,道:“老四虽然孝顺,但是行事只依性情而为,不顾后果。朕看着他有些喜怒不定,以后势必要好好管教才能成器。国维,你是朝之重臣,又是国戚,朕对太子的期望方才也对你说了,你须得好好辅佐太子,太子若有不妥之处,尽管拿出长辈和上书房大臣的身份来管教。再有,今日朕和你在这里所说的,不过是君臣之间的私话而已,朕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,否则,朕也难以维护与你。你可明白?”
佟国维心中也是一凛,知康熙对于太子不过是一时恼怒才说了些重话,圣眷远未丧失。而四阿哥的好虽然也被康熙看在眼里,此刻却也还谈不上更进一步。自己刚才所为太过于唐突了,便惶恐道:“奴才一家自关外从龙以来,只知全心报效主子,太子就是奴才的小主子,奴才怎敢不尽心伺候?”
康熙见佟国维说的张皇,便笑道:“如此就好。对了,朕用了李崟的方子,不过五六剂,自感已是大好。听廷敬说此人也是四阿哥荐来的?”
佟国维此时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简单答是。
康熙又道:“四阿哥举荐有功,着赏明黄蟠龙忠孝带一条。火器营的差事也赏还了他罢。等老四回来后,朕就班师回朝。”
佟国维听到这些,已知四阿哥在康熙心中的地位又重了几分,不免也为四阿哥而高兴,道:“奴才领旨。”
康熙于是让佟国维跪了安,佟国维便喜忧参半地出了帐子。一出御帐,便看见太子阴沉着脸站在一边,见了佟国维,太子便把他一把拉住,扯到自己的帐中,才没好声气地责问道:“佟相瞒得我好苦!”
佟国维一脸的诧异,道:“太子何出此言?”
太子板着脸,道:“皇阿玛龙体康健,你怎么不早说与我听?”
佟国维此时叫起撞天屈来:“太子,您这可是冤枉奴才了。奴才出迎之时,也只是知道有一个新任医官改了太医院的方子,皇上才吃了一剂药而已,哪里知道皇上康复如此迅速?不过,说来圣躬渐安,真是天佑大清啊!”
太子有怒不便言,只得恨恨道:“若是我知皇阿玛已大好,怎至于应对之时不得体?”
佟国维笑道:“太子多虑了。奴才知太子必然希望皇上能早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