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现在就打杀客人。
这是一场对耐性的考验,承平伯夫人顽强的坚持到最长的时间,直到她跳起:“取棍来。”
大门外面的那一幕就这样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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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一个热闹都有人跑前跑后的观看,南宫夫人一行加上蒋夫人、小宣夫人及她们的轿子,这条街可就满了,看热闹的人不满意挤在其它的街道上,喊声一个比一个响亮。
乔老爷这回没让冲撞到,他是闻声走出家门,他的门外也有石头台阶,乔老爷背负双手站立着一动不动的观看。
男人不怕抛头露面,脚一抬就成,乔夫人出来的就较晚,她见到的已是激烈场面,承平伯夫人带着丫头婆子和男丁,又是一出子全武行。
枕边人比较倒霉的是只要出事,她们就没有理,乔夫人叹气,吩咐自己的丫头:“玉花,去拦下伯夫人,让她到我这里来,有什么事情还是老爷和我帮她处置吧。”
玉花这名字很好听,其人却是个粗壮黑实的丫头,也只有她才敢在打群架的时候过去,她边挤边喊:“林夫人,我家夫人请你说话。”
承平伯夫人听见,就更加的不回头,乔老爷和乔夫人无疑是她现在心中的长者,她做不到连累应该尊敬的人。
口口声声追问隆盛商行曾经和家里做什么生意的南宫夫人,她不知道追问的是个掉脑袋秘密,她只知道问,真到出事她敢接吗?
“打!”
承平伯夫人从没有过的凶狠:“给我打到她们不敢再来。”
最后她虚脱的倒地,被抬着回家,喝一碗药汤恢复力气,承平伯夫人再次拒绝乔夫人前来探望,她让秦氏关上房门守在外面的房间,拿着一叠子纸和笔墨,第一笔画在纸上是个圈。
这代表宅院。
她接着画着圈,画着就开始画叉,用心的画着叉,没办法,认字儿没法一蹴而就,今天的她只能画圈画叉画简单线条组成的小人儿。
纸一张一张摆满桌子、锦榻、椅子和床,圈圈叉叉加上各种线条,像一幅幅的抽象画,好在她看得懂。
放下笔墨,把妆台上的粉拿出,秦氏头发花白,是个涂一半粉的小人儿;管家们有花白胡须的,也涂些粉上去;角门上婆子腰痛,一点胭脂按在小人儿的中间,另一个腿痛,一点胭脂按在小人儿的近下端;丫头茶香只得七岁,旁边点上七个点,以此类推,八岁就点八个点,九岁就点九个点,好在上年纪的不用点,用其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