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时不时转头，对着自己殷勤讨好一笑，还询问自己还需不需要点什么，很是狗腿的秦瑶？
啧，这小财迷，殷勤的让人怪受不了的。
左腮帮子含糖鼓起，嘴角几乎一直处于上扬状态，明明很受用，吃秦瑶这套的沈慧芳，就表示很是嫌弃呢。
自己在这，有点......碍事？
视线里是对完了账，戴上无线耳机，又开始各种跟想要领养孩子的家庭电话，还有敲着键盘，跟一些医院网聊询问最近有没有开展什么免费体检之类活动事宜，一心多用，还真就不管自己了，忙的跟个陀螺似秦瑶的沈慧芳，最后咬了口手里某大忙人抽空给自己削的梨，将剩下果核丢进一旁垃圾桶后，很有自知之明的，就跟个好奇宝宝似得，开始东翻翻，西倒倒了。
很明显，沈慧芳有自知之明，但明的不太多。
一张被作废的报表上，两并不算得上是太椭圆的眼睛？一倾斜60度左右不封口三角形的......鼻？一半弧弯曲的简易嘴，一真三角尖的尖下巴，左右各一只的正3反3耳，还有这垂下笔直的厉害，勉强能算是头发的......头发？
......
哦，差点忘了，还有这两眼上面，跟半弧弯曲嘴有的一比，还特意每条都给画上了竖三条的两长眼睫毛。
这......画的是我？
还真倒腾翻出了点什么，从办公桌底下抽屉，翻出那副某人惊天画作的沈慧芳，此刻就很懵了。
抬起头视线看了眼忙着在讲电话，没空搭理自己的秦瑶，再低回头，深看了会自己手里的惊天画作。
发了会呆，眨了下双眼回过神的沈慧芳，伸手，拿过桌上自己放着的手机，也不摁亮屏幕的将手机当做镜子照了照。
然后，沈慧芳视线便在左手画跟右手黑屏用来当镜子的手机间，来回挪动。
最后，陷入某种自我怀疑的沈慧芳，微抬起头，目光停留在秦瑶穿着舒适拖鞋的脚。
用脚画的吧。
嗯，看着像，不然这画功，属实不太敢恭维。
放下手里画，也没开口去询问秦瑶是不是有用脚作画这一独特才能的沈慧芳，抽出张一边的空白打印纸，拿过桌上削过的铅笔跟一本用来垫纸的长本书后，便开画。
“你这......学过？”
电话结束，领养倒是都说还要慎重考虑，能理解，然后医院那边最近正好有个爱心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