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命好,生在赵王家里。不然,就这样的人,要是搁在他那县里,都找不到老婆。
摇摇头。
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屋子,感觉有些困乏,便睡了过去。
可哪知半夜时分,门被人敲响了。
他以为是张公派人来叫他过去商谈事情,于是起身开门时,忍不住抱怨道:“张公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,之前四更天过来敲们,昨天三更天就敲门,今天好了,半夜就来敲...诶,怎么是你?”
屋门一开。
来者穿着一身类似于黑色斗篷的素衣,面带丝绸布料遮掩。
等摘下面纱后。
霍光发现,竟是太子宫里的孺人江琴。
“白天你不是在我耳边问,杀你,除非我不想替江家报仇了吗?”江琴目光看着霍光,道:“我问你,这句话什么意思?”
霍光看着报仇心切而江琴,又看了下四周无人盯着,便说道:“进来说话,我这屋里有油灯,你把火把熄了。”
“好。”
江孺人熄了火把,进了屋子后。
没有二话,直接就问道:“白天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霍光皱了皱眉,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是说道: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我才能告诉你想要知道的。”
“好,你问!”江琴点点头。
霍光想了一下,问道:“你从太子东宫怎么跑出来的,没人看守你么?”
江琴摇摇头,道:“没人看守我,我在刘丹的眼中,没那么重要。若是出不来,我上次又是如何替我兄长通风报信,让他提前逃脱刘丹的追捕呢?”
听到这。
霍光愣了一下,说道:“能出来,你为什么不逃?”
“逃?呵呵!”
江琴一声冷笑,如凛冬的落雪,凄美而又动人。
霍光皱着眉毛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江琴摇了摇头,道:“霍议郎大概从小就生活优越,出生在权贵家庭吧?”
“额?不算吧,我父亲只是平阳县里一个小吏罢了!”霍光说道。
只听江琴说道:“我娘家人,已经被太子杀光了。现在仅剩一兄长,说要去长安奏劾,也了无音讯。”
“现在。”
“江家仅剩我一个女子,你让我往哪里逃?”
“出了邯郸,我就是一流、氓,连贫民都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