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不等他让进,就相当自觉的走了进来。
待她走得近了,白景源才发现,她竟趁着这么点儿时间,染了指甲!
这就更惊悚了!
“白!初来此地,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?”
她竟然笑了!
很温柔的,像妈妈看着自家孩子的那种。
女人的脸,你可真是说变就变啊!
白景源哆嗦得更厉害了!最终还是拧眉喝道:
“你又想干嘛?!别打扰我吃饭!”
任沂不答,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铜削,掏出丝帕细细擦了,竟是帮他割起肉来!
在别的贵族那里,这种事都是婢女来做的,白景源不喜欢奴役他人,力所能及的事都是自己做,任沂很清楚他的习惯,却非要厚着脸皮来帮他,实在不同寻常!
“你到底想干嘛?好好讲话!不然我就要撵人了。”
早就撕破脸皮,他都懒得费劲与她和睦相处了,若不是怕她坑自己,他都不稀罕搭理她。
呵!
以前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,想靠着美色在他这里达成目标,简直做梦!
不想连最后一点自尊都失去,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!
明白了他的意思,任沂这才笑着抬头,一边掏出细麻手绢擦手,一边问他:
“上次你给王后的信,都写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