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一根花茎光秃秃立着,顶部不断涌出脓血一样的东西。之前在餐桌上没有能仔细看看这物什,现下倒是个好机会,他干脆退回去一把扯下花茎,瞬间一股黏液迸发出来,若不是动作敏捷,这东西怕是要涌进他的眼睛里。
满手的脏东西在夕阳的映照下特征更加明显。黄绿色的液体闻起来有股铁锈味,里面混杂着些游动着的细长白色生物,不过银针粗细,看着有些像寄生虫,手指用力将这些虫子碾碎后,液体的颜色会逐渐变红,透出脓血的特征,同时尸体部分也会凝出蛋清的质地,散发惑人心神的香气。
花茎离了本体很快就枯了,蔫蔫的黄绿色将烂不烂地在牧不晚手心躺着,他往下面看了看,回忆拔起花茎时地下传来的巨大阻力,此时那块地已经空了一小块,好似少年人脸上的青春痘,将里面的物什挤得七七八八,最终也只留个半深不浅的洞口诉说着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