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盯着右下角的印章，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郑板桥临摹过唐伯虎的画吗？”他有些疑惑，书上从来没有这些记载。
蒋婉儿笑道：“我也不清楚！但现在这幅画摆在眼前，也不得不相信！我鉴定的是郑板桥的真迹，但也正因为有这个顾虑，所以才找你过来看看”
陈阳仔细检查了一下，又悄悄的用透视之眼扫描了一下。
“纸张、卷轴、墨迹都是清朝的无疑！画风也完全是郑板桥的凛冽风格，不是他人模仿的！可以确定这是郑板桥的真品！”
陈阳舒了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但我不认为这是他的佳作！他最擅长的画竹子，人物画尤其是仕女图，实在不是他的长项！”
“人物神情呆滞不说，最不可思议的是，每一个女子身上都透着凛冽的气息，这些人更像是杀手！”
“他完全是按照画竹子的方法画这些女人！”
蒋婉儿不住点头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！你认为这幅画值多少钱？”
陈阳道：“顶多二百万！”
去年在港岛保利拍卖行，曾经把郑板桥的一幅竹画拍出六千万天价，两相比较之下，这幅李端端图实在是垃圾。
蒋婉儿说道：“我也一直说，并不是所有名人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！这幅画明显不是郑板桥初期学画的习图，这是他成名之后的画作！”
“画成这样，他要么是真的功力不够，要么就是敷衍别人！”
陈阳也赞同这个猜测。
蒋婉儿又道：“不过，这幅画也有一个优点！”
陈阳奇怪的道：“什么优点？”
“初学者临摹，很容易入门！你看他的运笔，层层推进，层层渲染，根本不像是画画，倒更像是教授门生一般！”
陈阳凝视一下，突然间，只觉得那幅画好像分解开来，眼前浮现出几百上千个画面，是这幅画的每一个细点。
他在脑海中将这每一个细点一点点组合，豁然变成一幅画。
就和搭积木一样，一根根积木累积起来，最后变成了各种玩具。
陈阳突然只觉得双臂中热气奔流，肌肉不住的跳动，他脑海中什么位置的领域豁然开朗。他从蒋婉儿手中接过毛笔，又拿过一张画纸，铺在画板上，挥毫泼墨。
顷刻间，一个女子的容貌出现在眼前。
蒋婉儿、柳曼妮、蒋子涵三人吃了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