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顺着发呆的卫红的双眼看去,有些明白卫红为什么哭泣了。
床上除了一些残留的污秽之外,并没有传说中的落红。
即使郑雄在后世知道,有些特殊情况,第一次没有落红,此刻的心里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“你能解释一下吗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,昨天出嫁的时候,她们说了一些,现在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能发誓,绝没有男人碰过自己,呜呜。”
此刻的卫红如同溺水的女人,脑中一片空白,在郑雄的问话中,方才缓过心神,连忙解释。
古人在这件事上评判的标准很简单,只有纯洁与不纯洁的两种选项。
郑雄倒是知道第三种意外情况,可是心里终究有了一丝疙瘩。
原本圆满的婚姻,差了点意思。
也不是非要那一抹红,有着后世的良好教育,现在也不是非要不可,终归有些不得劲就是了。
细细的想了想昨晚的情况,难怪经过第一次后,卫红的状态还行,后面也越来越如鱼得水。
想来是没了这层,磨损的刺激不大,连番耕地也没啥事。
望着郑雄思索的身影,想起出嫁时那些过来人所说的话语,卫红越发的六神无主。
后果很严重,不好的直接退货,就算运气好留下来也始终低人一等,抬不起头来。
怎么样以后的道路都是黯淡无光。
“夫君,你信我吗?”
拉扯住郑雄的衣襟,卫红满眼期待的望着郑雄。
迎着卫红的目光,郑雄叹了一口气,实在是有些糟心。
后世司空见惯的场面,现在这个年代又有些不能接受。
抛去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,其实主要的问题是大部分男人对于这种东西的情结,是男人的心病。
以后别人问起这个话语的时候,可以大声的说出来,落红有物为证。
况且待会还要将这东西传出来以做证明,没有怎么说呢?
在新婚的次日,也就是今天,要将床上用的白绸绢或手帕托在银盘上示众。
若有“落红”,表明新娘为处女,于是众人弹冠相庆,男方家人会把写有“闺门有训,淑女可钦”的大红喜帖向女方报喜。
女家自然也兴高采烈,四处炫耀。
如果是白绢一片,那就不言自明了,可能面临严重后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