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蒯越又命人上了茶,这才端起茶杯笑眯眯道:“柴桑大捷,我要恭喜公了。”
“蒯公的意思是,我已明确留在柴桑”刘璟揣摩着蒯越话中的意思问道。
“虽然没有明确,但除了公之外,刘氏家族还有谁更适合留在柴桑这个已不容质疑。”
蒯越细细吮了一口茶,又呵呵一笑,“自从公来荆襄后,这才短短大半年时间,荆州便生一系列的变化,而公应运而起,抓住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,短短半年时间,便做到别人十几年做不到的事情,我今天下午还对州牧说,他有公这样的侄,简直就是天意,州牧也深为赞同。”
“多谢蒯公替刘璟美言”
刘璟连忙躬身道谢,蒯越笑眯了眼睛,心中颇为得意,自己手中有刘表最有价值的两个侄,这比起蔡瑁可占了大优势。
可笑蔡瑁一开始便和刘璟敌对,无非就是不想把女儿嫁给刘璟,其实何苦,把蔡少妤嫁给刘璟,蔡家再全力支持,最后可能就是刘璟继承荆州大业,只能说蔡瑁没有眼光啊
这时,刘璟又道:“我今天上午返回襄阳时,在码头上听到几个传言,不知蒯公是否听说”
不等刘璟把话说完,蒯越便摆摆手道:“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,你不要放在心上,还有人说你不是州牧之侄,是曹操派来的奸细,简直荒唐之,还有,居然说是你派人冒充黄勇,这明显是替黄祖脱罪,是何人传播的消息,想都不用想。”
刘璟沉吟一下,又低声道:“蒯公,我刚才在码头遇到黄祖,他好像也是刚到襄阳。”
“哦他居然也来了。”
蒯越顿时有了兴趣,挺直了腰笑道:“我在记忆中,黄祖大概有年没有来襄阳了,按理每年旦日,各地守都应来襄阳述职,去年旦日他借口生病,而今年旦日他又借口江东备战,前年旦日是什么理由,我有点忘记了,反正他死活不肯来襄阳。”
“那蒯公认为黄祖来襄阳会有什么样的结局”
这才是刘璟最关心的问题,其实他也知道黄祖来襄阳是为了什么,无非就是向刘表示软,在保住江夏的前提下,向刘表让步,那么最后结局会怎么,黄祖会做出什么样的让步,刘表又会做出什么姿态,刘璟心中非常在意。
蒯越明白刘璟的意思,沉吟良久,叹了口气道:“这个确实不好说,你伯父谋略有余,但魄力不足,什么事情都不能坚持,朝令夕改,前不久他将蔡瑁的职位改为军师兼管政务,不再准他过问军务,但前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