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灵魂被震碎？
精灵修行傀儡术，把自身的灵魂一分为，都是件极为痛苦的事。
震碎灵魂，更是要忍受无法想象的痛楚。
一般来说，灵魂一碎，必死无疑，再也感受不到疼痛。
陆小州却能活下来，活着体会灵魂碎成废渣的折磨，恐怕是生不如死。
在灵魂破碎的情况下，陆小州居然能活下来，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。
“灵魂破碎，我被疼疯了，就失去了意识，胡乱攻击，由于大部分幽灵系精灵受重伤，拦不住我，就把我送去外面发泄。”
“意识模糊的时候，我无意识施展了傀儡术发动攻击，意外保留下部分残魂，这些残魂就和留在傀儡耿鬼体内的精神力量融合起来。”
“然后，我的残魂依靠之前幽灵系精灵们打入的能量，存活下来，是不是觉得很离谱，反正我是觉得挺离谱的。”
陆小州望着关闭的房门。
“这，怎么听着那么像断肢重生的海星。”
江元嘴角微微抽搐。
难道是借助傀儡术，以分割外灵魂的形式活了下来？
杀不死的小强啊！
“海星？你这么一说，确实是有点像。”
陆小州用手遮住自己的怪脸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是因为傀儡术吧。”
江元问道。
“应该吧，不然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，施展傀儡术分割灵魂有概率活下来，灵魂碎成渣，也算是另类的分割灵魂，我可能刚好撞上那‘活下来’的百万分之一概率。”
“再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就活下来了，不过我的精神状态很差，记忆也缺失得很多，耿鬼的身体也会排斥我的残魂，总之就是大大小小的问题，生不如死。”
回想当初，陆小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因为灵魂与肉身不相容的原因，陆小州几乎每天都在疼痛中度过。
这也是陆小州如今要面对的，最严峻的问题。
如果不把人类灵魂跟精灵肉身分开，陆小州的灵魂会逐渐崩坏。
但是，从傀儡耿鬼肉身反应出来的情况来看，灵魂又融合得非常完美，无法剥离开。
有点像是貌合神离的夫妻，心里恨不得砍了对方，离开对方的身边，可在做生命的大和谐时，身体却又很诚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