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打量打量,就被满脸警惕的金生挡下。
文哥一看是刚才见过的张鹤龄兄弟俩,再看看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,莫名觉得有点眼熟。他没在意,只让金生退下,昂起脑袋问道:“你知道今天都有哪些龙舟队参加这次竞渡吗?”
张延龄眼珠子一转,笑眯眯地道:“我当然知道啊,你知道吗?来我这边看看,顺来下个注吧。”
文哥正气凛然地拒绝:“赌博害人害己!”他还用“没到你纪轻轻就是个赌狗”的奇怪眼神看着张延龄,“谁怂恿你去赌博,肯定是坏蛋!”
张延龄脸黑:“我好意带你玩你还不领情,真是好心没好报!”
文哥倒没有非要给张延龄灌输正确三观的执着追求,转而问道:“我不下注,可以过去看看有哪几队人吗?”
张延龄冷哼一声:“你爱看不看!”
文哥便屁颠屁颠地过去看他设的赌局。
还真别说,有钱有权就是玩得丰富,一个龙舟赌局他都给做出沙盘来,上头有好几搜仿得惟妙惟肖的龙舟,龙舟上还插着对应的旗帜。
龙舟所在的赛道都是派专人过去看过的,全摆在对应的位置上,文哥对照着沙盘可以轻松记下到底是哪几队人在比试。
张鹤龄见文哥,起饼来,哦不,起这个害他挨罚的小神童来。他问道:“你下注?”
文哥连连摇头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下注赌博,给剁!”
张鹤龄兄弟俩:“”
你小子怎么说话的?
文哥见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凶,立刻补充一句:“我是说我爹会把我给剁!”
正说着,李兆就寻过来。
他见到棚内那几个文哥觉得眼熟的狐朋狗友,登时一愣。
这不是以前他玩得挺好的那几个朋友吗?
李兆只随口与他打个招呼,便抱起文哥走。
文哥一直没吱声,等到外头才问李兆:“我起来!那是你朋友对吗?”
李兆点点头。
文哥问他都叫什么名字。
李兆奇道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文哥道:“好奇!”
怎么这几个家伙以前给王显鸿当狗腿子,现在又给张鹤龄兄弟俩当狗腿子,好稀奇啊!
李兆不知道文哥脑袋里在什么,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他的名字给文哥讲。
这时前头忽然热闹起来,竟是龙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