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怎么?于乔你不敢吃?”
文哥儿一听,顿时觉得自己只顾着吃,忘了招待老师!
这不应当!
文哥儿立刻停下筷子眼巴巴地看着谢迁:“您不喜欢吗!”
谢迁:“”
算了,吃就吃吧,连杨慎这么小的娃娃都吃得欢,能难吃到哪里去?
谢迁几人都陆续动筷,等吃到嘴里了,他们才发现自己刚才根本没必要那么犹豫,这味道比预期中好多了。
这东西虽然吃起来不至于惊为天人,配着这么一碗热腾腾的米粉吃上一顿却是十分相得益彰。
等到其他菜陆续上桌,大伙都已经适应了这种来自南方的腌酸笋,筷子总不由自主地伸向那盘酸笋炒肉。
这么一顿便饭吃下来,竟也算是宾主尽欢。
文哥儿作为请客的东道主,很积极地送客人们出门去,表示明年出春笋时他一定再亲手腌一坛邀他们过来吃!
李东阳道:“行,明年我们再来吃。”他应下了来年的“酸笋之约”,又笑得很是和气地追问,“不过你今天可有动笔写文章?”
文哥儿安静得像只小鹌鹑。
可恶,最怕老师突然问你作业写了没!
他一整天都在惦记着自己那坛宝贝酸笋,哪里有功夫写文章!
“我在打腹稿!”文哥儿狡辩,“得打好了腹稿,下笔才能心里有数!”
李东阳伸手揉了揉他脑袋,说道:“行,那你好好打腹稿,我等着看你写的新文章。”
乐颠颠玩儿了一整天的文哥儿顿时蔫了。
议论文可真是太难写了!
有没有人记得他才三岁呢!
文哥儿蔫了吧唧地回去琢磨怎么在下个旬休日前把文章写出来了。
翌日一早,王华出门上衙去,路上遇到恰好也在这个点出门的邻居。
邻居好奇地问:“你们家昨天怎么了?有一股很重的味道!”
王华:“”
王华一阵沉默,只得稍作解释,表示是自己儿子请他几位老师以及丘尚书吃他自己腌的酸笋。
王小文干的事,和他这个当爹的可没关系!
邻居一听是吃的,顿时震惊了,表情很有些一言难尽。
那味道,居然是能吃的东西!
与这位邻居一样震惊的人还不少,主要是长安街嘛,往来的都是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