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皇帝正色:“胡说。”
“子澈,”月夕轻声道,“你是不是怕我再也醒不来?”
皇帝放下杯子,注视着她,目光灼灼。
“你醒来看我到,想说的就是这些么?”
外头仍闹哄哄的,赵福德从隔壁院子匆匆赶过来,听说凌霄醒了,喜不自胜。
“皇上在何处?”他问刘荃。
“还在女史屋子里!”
“女史如何了?”
“不知”
赵福德按捺不住,径直朝西厢那边跑去,进了门之后,他一路往里,才撩开纱帘,猛地停住脚步。
刘荃紧随其后,见他突然转身,吓一跳。
只见赵福德支起一根手指,示意他噤声,而后,指了指外头。
刘荃会意,忙跟着赵福德退出去。
他忍不住回头。
纱帘后面,隐约可见那相拥的二人。zw.
脸不由臊热起来,刘荃加快几步,跟着赵福德退出去,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。
“师父,”他高兴道,“我去年下了五十两银子的注,赌皇上和公主今年大婚,师父说我能赢么?”
赵福德也笑了笑,却将手里的拂尘敲了一下他的帽子。
“不要命了?宫中不许赌博。”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话,哼着小曲,踱步离开。
太阳照在脸上,和着春风,教人浑身舒泰。
赵福德望着天空,眯了眯眼。
这宫里的春天,终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