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缝合之时一声不吭,才堪堪上药包好,也不歇息,就又到帐中坐镇去了”
“去看看庖厨之中可有吃食。”正当他动情地滔滔不绝之时,皇帝突然打断道,“朕要和女史用膳,去取些来。”
刘荃忙应了,退下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皇帝和月夕二人。
月夕看着他的脸,那道伤口落在他原本平整光洁的额头上,触目惊心。
她的眼圈红红的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皇帝随即拿起布条缠回去,道:“说了不许看,你非要看,看了又要难过。”
月夕忙用袖子擦擦眼睛,止住他的手:“还未换药,急什么。”
说罢,她将张定安留下的药膏取来,用软巾蘸了,轻轻将伤口清理一番。
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,仿佛在照料一件极其易碎的瓷器。
呼吸拂在鼻尖和脸颊上,皇帝微微眯起眼睛。
“疼么?”月夕问。
皇帝看着她,目光灼灼。
“不疼。”少顷,他说。
“张定安说,你的伤口曾经裂开过?”
“征战在外,在所难免。”皇帝道。
月夕的手微微顿了顿,少顷,将创药敷上,将布条重新裹好。
“子澈,”她想了想,看着他,“有件事,我要与你商议。”
看着她的神色,皇帝知道,她这是要跟自己说正事了。
“如果你要提凌霄随我去北方之事,不必再说。”他说,“我不会应许。”
“不止是她,还有我。”月夕道,“我也要随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