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三哥哥威信何在?”
江东王接过杨实奉上的茶,喝了一口,缓缓道:“王妃纵然有不是,孤已经说过她了,可你也骗了王妃不是?”
月夕似笑非笑:“我骗了她什么?”
“孤何时与你议定,要联手捉拿沈劭?”
“三哥哥确实未与我议定,”月夕毫无异色,也喝一口茶,“可我若不那么说,王妃又如何放人?她是王妃,论理,我该叫一声嫂嫂。我若将她打一顿,强行抢人,倒又成了我的不是。说到底,是王妃强横行事,不顾三哥哥情面。三哥哥还得怪她才是。”
江东王波澜不惊,始终嘴角含笑。
“你说的是,”他说,“确是王妃不该如此。只是,你对王妃说的一番话,孤听了,以为颇为通透。孤觉得,你若当真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月夕眨眨眼:“愿闻其详。”
江东王道:“孤知道你与沈劭的过往,亦不愿在沈劭之事上为难你。但你可曾想过,区区沈劭,不值得你如此回护。你舍了他,能得到更多。例如,你对王妃说的,我会将扬州给你。”
月夕的眉梢轻挑,露出讶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