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。
上回,凌霄中毒昏厥之后,月夕便换了回去,待她受了。一昏睡就睡过去了大半个月。后来听张定安说,她就算睡过去一辈子也不稀奇。
张定安的话半真半假,她那时只当张定安吓唬她,可昨夜在船上听王太医的话,方知其中凶险。
心中苦笑。
她和皇帝,似乎就是有这样的孽缘,什么事都会凑到一块去。
赵福德见她不说话,片刻,压低声音:“女史,恕小人直言,你不该回来。”
月夕看着他:“怎讲?”
“太后那头保不齐已经知道了,若她怪罪到女史身上,只怕女史责罚女史。”他说“事已至此,你可要有所准备。”
说到太后,月夕心中也是一沉。
她正要说话,忽而见刘荃小跑进来,道:“女史,公公,太后来了。”
赵福德脸色一变。
“小人去接驾,若无万全之策,女史不若先避一避?”
月夕看着殿外,却神色镇定。
“不必。”她摇头,“太后既然是冲着我来的,我又能避到哪里去?此事,我自有道理。”
赵福德还要说话,月夕却已经往殿外而去。
田放守在门口,月夕见到他,随即道:“我请将军带来的东西,将军带来了么?”
“带来了。”田放忙道。
月夕颔首,道:“我的那些随从,不知将军找到了没有?”
田放道:“在下已经将人派出去,不过船走得快,当下消息还未传回来。请女史放心,田某答应女史的事,定当办到。”
月夕颔首:“如此,便多谢田将军了。”